他淡淡盯着眼前一块地砖想。
看着澹台烬认命般一动不动,叶夕雾又打了半晌,渐觉无趣,反手将那已被血染得面目全非的丝绳掷在地上。
她捏着澹台烬的下巴逼他仰起脸,略有惊讶地发现这人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有满额豆大的汗珠浮在苍白皮肤上,旋即厌恶地撇撇嘴,感觉澹台烬果真是个恶心的怪胎。
“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作威作福了。”
“以后你每晚自己跪好,让我抽一顿鞭子,不然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她拍拍他的脸,“记住了吗?”
澹台烬苍白的嘴唇扬起来,竟然看着她笑,声音轻缓,“…记住了。”
叶夕雾被那月华般的笑意笑晃了眼,澹台烬出手如电猛地扼住她脖子,细瘦手背上暴起青筋,显然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叶夕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杏眼,抬腿给了澹台烬一记窝心脚,他感觉自己被踢断了肋骨,眼前一黑,脱了手痛苦地咳嗽起来,在地上可怜地蜷成一团。
“你敢还手?你怎么敢还手?!”
澹台烬咳得昏天黑地,耳边是她暴怒的喊声,只是稍微有点惋惜,以他体术果然还是敌不过她。
叶夕雾盛怒之下瞪着眼睛飞快扫视着洞房内,视线最终又落在那截丝绳之上。
看她捡起丝绳,澹台烬合上眼帘。
看来又要挨鞭子了。
她站直了回身便要抽他,举到半途却又停住,对于澹台烬忽然对她亮出爪子的事心有余悸。
看那眼神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叶夕雾持绳的手在另一只手心里敲了一敲,她那脑子想别的不行,只在折腾人一事上无师自通。
于是澹台烬没等到鞭子,丝绳发挥了原本功用,缠住他小臂反剪到背后绑在一起,上端绕过他脖子系了个结实。
叶夕雾拽着他肩膀将他从地上拖到床边,回身在屋内转来转去,准备找东西让他长长记性,最好是…最好是终身难忘,刻进他的骨髓里,到死都牢牢记住。
就像是打下烙印。
她望着屋内龙凤喜烛的眼睛一亮。
听到叶夕雾的脚步声,原本闭着眼睛忍痛的澹台烬半睁着眼睛看她和她手中的红烛,叶夕雾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眼中有忍不住的雀跃,在这场景之下显得诡异非常。
她伸手拉开澹台烬亵衣衣带,红烛微倾,蜡池中点滴红泪滴落在苍白皮肤上,蜡油滚烫,澹台烬低低嘶了一声,俊秀面孔在烛光照耀下莹莹有玉光,叶夕雾一时间看得发怔,忽然觉得单论外貌,眼前人比之萧凛也不逊色,甚至更添三分艳色。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到,叶夕雾猛然将蜡烛倾下,更多的烛泪一齐泼在澹台烬身上,初时的灼痛过去,蜡油凝固后皮肤隐隐发痒,片刻后又是新的一轮灼痛止住痒意,反复数次,澹台烬蹙眉抬起头轻哼一声,竟是从这事中咂摸出几分快感。
叶夕雾全然不知他的想法,还当他是痛的,越发觉得此道可行,烛油在他前胸斑斑点点落英般堆积,又一路向下滴至小腹,她脑子里便自然而然又浮出新的主意,伸手去扯他亵裤,澹台烬一惊,“叶夕雾!”
她不耐烦地扯他头发,“我几时许你对我直呼其名了?”
他腿间阳物软软垂在耻毛间,她将烛油淋在大腿根,快意地看着那双腿轻轻颤抖,大腿内侧皮肤极是敏感,不多时,澹台烬的睫毛便颤抖起来,“哈啊…”
叶夕雾颇为惊悚地看着他腿间颤巍巍硬起来的阳物。
她猛地将烛油对准阴茎顶端浇了下去,澹台烬全身打颤,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了咬牙忽然开口。
“二小姐…怕了?”
他勉力调整呼吸,“那便快些放我走吧,看了不该看的…回头…可是要长针眼的。”
澹台烬时断时续的话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叶夕雾着实没有料到天下还有这般受辱还能兴奋起来的变态,仿佛她在澹台烬瞌睡时巴巴给他递了枕头。一张脸青白交错,忽然想起家丁们插科打诨时说过,寻常的男子若被当做女子对待,那必然是奇耻大辱,她看看澹台烬,当下又生一计,她望向案头形单影只的另一只喜烛。
它原该燃烧彻夜,是以做得手臂粗细,上粗下细,还雕刻着祥云龙凤。
叶夕雾大发慈悲选了红烛细的那端,对准那处窄小穴口捅了进去,澹台烬惨叫一声,痛得快昏死过去。
她试着拔出些许,复又推进去,便进得更深,澹台烬的腰紧紧弓着,感觉体内的死物几乎要捅穿他的内脏。
比起她来,这些年其他人加诸在他身上的拳脚简直称得上是质朴可爱,这花样百出的手段究竟是谁教她的?
他是不是该感谢自己从前的逆来顺受,没让叶夕雾逮到机会早早在他身上把这些试一遍。
不然每晚等着他的大概是层出不穷的淫辱。
这回叶夕雾总算成功了,从澹台烬那张嘴里再说不出什么冷嘲热讽的话来。
他鼻尖渗出细弱呻吟,与平时的声音不同,柔软的高音调打着颤,琴声似的,她手下不停抽送着,将澹台烬那处完全胀满撑得发白,那种掌控感极大地取悦了叶夕雾。
她看着那个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甚至不会哭的澹台烬因为她的动作颤抖,身不由己的喘息,她眸光晦暗,全身血液仿佛沸腾,叫嚣着让她再激烈些。
她就不信真有人是不会哭的。
待再想向内推时,穴口颤抖着吞下一节因为刻了凤凰而骤然变粗的红烛,拔出时便有细细的血丝裹在红烛上,血越流越多。
澹台烬咬着下唇,汗顺着眉角落进鬓发。
叶夕雾看着丝丝渗进床褥的血,忽然慌了神,她怕澹台烬真被她弄死,这种恐惧与“景国皇子之死于家族不利”不同,只是强烈地觉得澹台烬这个人决不能死,她脑内嗡嗡作响,不及细想便猛地跃下了床,赤着脚在房中翻来找去,澹台烬得以喘息片刻,想到床上柜子里可能会放一些闺房助兴之物还有药物,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毕竟他也不确定那里会有些什么玩意儿,要是有什么叶夕雾觉得有趣的……
不多时叶夕雾提着酒壶转身噔噔跑了回来,和澹台烬四目相对片刻,她咳了一声,拖来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慢慢将红烛拔了出来,房内没有水,只能拿这个先将就一下,她拿着酒壶比量片刻,发现没办法清洗到他体内的伤口,于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用手指扩张着穴口,将酒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