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啊...”
一双秀足光裸踏在地上,随着砰砰的踹乳声紧紧抠着地上的尘土
有些石子也顺着身体的微微移动滚过来,小太监拽起了白嫩的藕臂,膝盖嵌进细碎的石子里。
安陵容早已脱力,哆嗦了几下还是被摁在地上,喃喃道“...为什么”
“啪——”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芳若姑姑一巴掌“既想要旁人没有的,自然要付出些更多。”
呵,不过我倒觉得小主你...可乐在其中呢。
“腿张开”小厦子给旁边的提灯太监们使了个眼色,二三人便上前,照的这处如灯火通明。
没让刚刚的小太监再碰,小丫鬟哆哆嗦嗦的上前拨开湿润的花穴
“告诉我,安小主有没有泄身?”芳若问道
她拨开的更大,重重点头说有“不仅如此,还泄身了两回”
拿帕子将这处的骚水抹掉,举在安陵容面前“请小主开口”
被多人看去身子的羞耻,被丫鬟太监们亵玩的难过,此刻统统湮灭在话语里,迎着芳若的眼神,她最后望了望天,泼墨般的夜色昭示着她的结局,化不开了。
眼眶干涩,鼻头也闷闷得,哑了声
“奴第一次泄身时是被公公玩穴时,绳子...一直磨那处就..控制不住...”
闭了眼,这次声音有些发抖“第二次”
“第二次是奶子被姐姐踢,骚奶子被鞋面又踩又踹,这时...忍不住
后被扯着绳子踹臀时,再次被磨得泄了身”说出来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安静顺从的跪起来,并没遮掩。
芳若将手上的衣服一抖披在她身上“随我回养心殿。”
不过路过那俩人时,微微一顿。
扯紧了链子逼她昂头,低贱不低贱,谁又说的准呢?在她看来,这些偷情淫乱的奴才合该被打死才是。
估计安奴也想自己亲自收拾吧。
安陵容陷入温热的水,任凭宫婢们洗刷着脏污,再不敢怀疑皇上的手段和心计。
或许对她怜惜是有,但绝没有羞辱来的多,尊严彻底被剥落,就连身上短暂套上的衣衫都觉得是羞耻。
乖顺的俯在寝殿地上,奴狗一般是没资格被皇帝龙的,至多是被皇上亲自破了甬道。
脚踏上有双特制玉鞋,跟处缀着粗长的假阳具,十分骇人,安陵容不敢怠慢,手脚并用的匍匐在皇帝脚下,替他穿着这鞋。
偏生皇帝还问她“如此你可委屈?”她不敢委屈,自从入了宫后,不必想便知道娘过的好了许多。她虽是嫡女,可平日里还是要自己缝补些东西换钱贴补。
宫里即使哪里都不好,可唯有一处,她再也不会饿着肚子,还有...被恶毒的妹妹玩花穴。
她在家里再能干,也不会如此早的接触性事,大多人家都是从及笄前几月开始准备,教引姑姑才会入府。
可庶妹不过豆蔻之年,便和嬷嬷学了一手亵玩的技巧,她们打的便是让她嫁不了人被夫家厌弃的主意。
不管怎样,她去哪里都要被折辱的,既如此,在宫里还算好些。
乖顺的替他扣上脚上的系带,眉眼和婉,带着江南女子的独特气韵“皇上肯在奴身上花心思调教,证明奴自然是得您喜欢的。”
抱起鞋子入怀,嗓音如风飘过,有些悠远“来时芳若姑姑便提点了,只是奴一心念着皇上...顾不得那些礼仪法度...”
“再者,自从臣妾入了宫,家中母亲的处境也大为改观,奴不委屈...若是委屈了,岂不是将您的一番心意都浪费了?”
雍正摩挲着她的腕骨,倒是未必全信这些,只是这几日可别把奴儿玩坏了,牵着她坐进特制的椅子,磨得通红的逼穴一下朝向了天。
虽然阳具未至,可还是有一丝恐慌,强自镇定道“求皇上...插奴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