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家以后,空才终于有了处理斯卡拉姆齐身体的机会。
作为有过逃跑意图的奴隶,斯卡拉姆齐受到了非常严厉的拘束,负责他的调教师会保证他总是佩戴着能够控制行动的束具,今天为了美观,那些人摘掉了分腿器,而是在他腿根和脚踝套上两个皮圈,又用金属链相连。这样他的腿最多只能伸展到九十度左右,即使腹内没有被灌入沉重的甘油,他也不可能站得起来。
确实有许多人都会禁止奴隶正常行走,好像让他们像个畜牲一样趴在自己脚边,自己就会变得更高高在上一样。至于奴隶可能会拥有的骄傲和自尊,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更值得玩弄的东西。
曾经站在高处又跌落下来的斯卡拉姆齐……
空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解开那两段锁链,握着斯卡拉的脚踝替他活动了一下膝关节,确认没有严重的受损才让他平躺在床上。
项圈、乳夹、与导尿管相连的细链,空有条不紊地把这些东西拆除下来,确保不会再一次性触动多处敏感点,才开始处理埋在体内的道具。
后穴里的肛塞和球取出来得比较容易,那里早被调教得很适宜插入了,空就着充沛的水液,还算轻松地把异物都弄了出来。倒是抽出导尿管时斯卡拉短暂地清醒了一次,他沉默地软在空怀里,微微垂着头,用还遮着皮革的眼睛“看”着空慢慢拔出那段折磨他许久的金属管道,两颗犬牙无力地把嘴里的东西咬紧了。
空的动作很轻柔,但要把雕刻着花纹的管道从那么狭窄的地方抽出来必然是痛的,况且这并不是结束。由于入口长久被捅开,刚刚摘除导尿管的奴隶会有好几天不能控制自己的排泄,最普通的做法就是放着不管,保持干燥等待身体自己恢复控制力。但空不确定无法管控自己是否会给斯卡拉带来更大的伤害。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起身去找来一根细些的软管,仔细上了润滑,从那小口插进去一截,又用止水夹夹住了露在外面的部分。这样对于斯卡拉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受,也能避免他不小心弄湿衣服或者床褥。
“想去卫生间的话就自己去,把夹子松开就可以,等你能自己控制住再摘掉。”他细细地理顺了少年紫色的切发,把他衔在唇齿间的嚼子也卸掉了。因为咬得太厉害,金质的横杆上已经落下了淡淡的牙印。
“你得好好休息几天,有不舒服就来找我,知道了吗?”
斯卡拉姆齐静静地在那边顿了一会儿。迎着空慢慢变得不解的目光,他垂下头蹭了蹭空的手掌,发出一声轻细又死板的回应。
“是,主人。”
空走了。
斯卡拉姆齐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里得到了这个信息。他的新主人走得很急切,甚至——但愿这个形容词不是一种冒犯——走得很慌乱。留下他呆呆地半跪在床上,被对方的反应弄得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