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是假的。”
郭嘉叹出一口白烟，斜坐在屋顶上笑着看你：“我已经命人查清楚了，人参鹿茸磨成的粉子，顶多有点壮阳的效果，哪里至于让人爱的死心塌地。”
你站在檐下，垂下的珠帘阴影映在脸上，眼神微怔：“他知道吗？”
“他若是知道，你又怎会还被关在这里？”郭嘉扫视这囚禁你的庭院，轻笑一声，“周中郎将以为妹妹喜欢他，全靠那‘死心塌地’的药，呼呼。”
“怪不得他总要喂我喝那药。”你垂头抿茶，手腕滑出杏色衣袖，露出斑驳狰狞的勒痕，“而后我喘病发作，他给我停了那药，怕我不爱他了，便匆匆忙忙赶我走。”
“好笨，哥哥。”你感慨地捧起茶杯，笑意却倏地凝在唇角。
“他现在知道了。”
熟悉的声音自竹影外传来，周瑜站在层叠的苍翠中，眼底翻滚着雨后的光影，定定地望着你。
他的披肩上漾起一层湿露，手指捧着一盏白瓷碗，晶莹剔透的碎冰沁在薄水中，碗壁上凝了一层细碎的水雾。
你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亦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更不知道他对偷偷摸来的郭嘉作何反应。
郭嘉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惧意，反而悠闲地吸了口烟，笑着看他：“呀，周公子表面风光霁月，没想到私下竟是这种人……”
“与妹妹乱伦的君子。”他的烟杆敲上脆瓦，叮当作响。
“你不怕我说出去吗？”
“郭嘉，你……”你急得拨开珠帘，恨不得跳上屋顶把他揪下来，灌他哑药。
做了多年朋友，你自然知晓他大嘴巴的程度。若他今日出了这门，明日就会满城皆知，到时候大街小巷，走卒贩夫会如何议论这件事，你简直不敢想象。
身体里涌起的热意一浪接着一浪，你攥紧手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多少封口费，奉……”
“你说出去吧。”
周瑜平静地开口。
“哦？”郭嘉挑起眉毛。
“我说，你想说就出去说吧。”他连眼皮都没抬，踏上台阶，端碗向你走近。
“你不在乎妹妹的名声？”郭嘉的声音远远飘来，带着意味不明的调笑。
周瑜的步伐顿住。
他的眼底瞬间闪起凛冽寒光，声音却温润如常。
“可如果，周瑜的妹妹死了呢？”
郭嘉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笑几声：“好啊，假死……然后给她捏造一个假身份。”
“公瑾，我原以为我疯，没想到你比我更疯。”
“别忘了。”周瑜冷冷地转过头，“她会不会死，取决于你这张嘴说不说。”
见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周瑜眸光一寒，声音抬高几分。
“你要在屋顶上看我们兄妹做爱吗？”
“哥，你……”
你差点咬到舌头，手忙脚乱地揪紧他的衣袖。
屋顶陡然传来一阵碎瓦乱响，你秉住呼吸，灌进耳中的只剩风卷竹帘的窸窣声。
“他走了。”周瑜平静地开口，把瓷碗放在一旁案几上。碎冰碰壁，一阵叮当作响。
想到刚刚他说的话，你的脸“唰”地浮起一层薄红，声音都透着轻颤：“现、现在要做吗，哥？”
“你觉得你还能做吗？”他转过头，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分明隔着一层衣物，你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夹紧湿漉漉的小穴。
腿间那两处穴眼昨日被捣得太厉害，今早醒来的时候，你依然感到火辣辣的钝疼。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神经，甬道深处情不自禁地向外翻涌黏腻爱液，打湿腿侧嫩肉。
“躺好。”
你乖巧地躺在他的腿上，发丝瀑布般垂落，与他身上的淡香交融。斑驳光影自浮动的叶隙洒下，温热的碎金在你的脸上浮动，点亮你的睫羽。
柔软的绷带覆上手腕，一圈缠着一圈，叠住那抹刺目的红。你垂着手，任由他为你上药包扎，借此光明正大地偷窥兄长的面容。
朦胧日光中，他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条金线，垂落的发丝被烘得近乎透明。这样仰视着看他，吊在房梁上的镀金青铜灯恰好叠在他的头顶，好似壁画上菩萨背后的火焰圆光。
“噗——”你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乐了，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上药的手指一顿，抬头看了房梁一眼，难以理解地垂下头：“傻笑什么？”
“看见了仙女的光环。”你憋着笑，声音都在闷闷地发抖。
“我错了！哥哥！啊——”
身下的衣袍被“唰”地揭开，凉风瞬间灌进双腿，你吓得合拢膝盖，却被他的手指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