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周瑜的声音浸在这寒夜，清泠泠的，格外好听。
你拉上书房纱门，隔绝院子里寒湿的植物芬芳，拢了拢身上衣袍，转身看他。
“我来……还昨日的外袍。”
哥哥的外袍，被你弄脏的外袍。
表面干净整洁，内里却爬满肮脏的欲望。
渐变的布料上还溅着高潮时黏腻的淫液，暗金的流苏曾扫过红肿的乳尖，温润的玉环轻擦过滚烫的肌肤。
在抵达极乐巅峰的时刻，整件外袍都被你情不自禁地攥紧，几乎要将他的气味揉进身体里。
可他不知道。
你静静地望着他，心底泛起悲哀的窃喜。
“嗯。”周瑜并未抬头看你，手下批阅文书的动作没有停顿，半张脸被烛台映得明亮好看。
见你许久未动，他停下手中的笔，抬眸看你：“怎么不过来。”
搭在手臂上的指尖收紧，你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能过去。
我见不得光。
我的爱见不得光。
周瑜叹息一声：“不愿过来的话，便放在那里吧。”
你轻咬下唇，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指撑住冰冷的桌案，凝视着与自己相似的眼眸。
“要亲手交给哥哥才行。”
他略笑一声，温柔地看着你：“怎么还像小孩子似……”
周瑜的声音戛然而止。
黯淡的夜色中，你的手指解开一颗又一颗纽扣，靛蓝月白的衣袍自肩头滑落，铺在地上，恍若一朵盛开的夜昙。
而他的衣袍之下——
你未着寸缕。
裸露的肌肤上还留有昨日欢好的痕迹，恍若落了雪的梅瓣，叠着清浅交错的红。桌上昏黄纱灯映着朦胧光亮，身体曲线勾勒得清晰，隐秘细节一览无余。
你向前一步，左膝跪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捧起他的脸。
呼吸交融，柔顺的发丝垂落，为你们拉上暗色的帘。夜风掀起你的发丝，露出几隙光影，落在他清浅的眼底。
他的神容晦暗不清，看不清表情。
“你一路就是这样过来的？”
“是。”
你点点头，勾紧他的后颈，挪动的小腿扫到案上竹简，哗啦落了满地。
“哥哥吃醋了？”
其实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
可是不想告诉他。
想看着这双眼睛为你担忧、生气、甚至吃醋，可惜——
“只是怕你着凉。”
他望着你，眼神平静。
你瞪了他一眼，撑住他的肩膀，缓缓沉下腰肢，坐在他的怀里。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灼热的肌肤相贴，一切身体的变化都无所遁形。
“先喝药吧。”周瑜温柔地看着你，仿佛只是在哄任性的妹妹。
可彼此谁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药，即将发生什么事。
白皙的手指端起瓷碗，浓郁的药气在鼻尖蔓延，苦得发涩。颤抖着放下药碗的瞬间，你勾紧他的脖颈，将他拉向你，嘴唇相贴。
温热的舌尖纠缠，微甜的津液冲淡浓重的苦意，细碎的水声在唇齿间奏响。
真好哄，你真好哄。
仅是这点甜头，就足以你为他赴汤蹈火，不顾一切。
你俯下身，捧起白嫩的乳球，夹紧他的性器。上翘的肉棒青筋盘虬，勃起的茎身被乳肉包裹大半，紫红巨蟒与白皙肌肤形成鲜明的颜色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