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冷汗“唰”得涌上脊背，你拔出肉棒翻身下床，垂手低头等待发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却唯独没有为自己辩解。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无数次幻想被拆穿后的解释，随便扯出一个都足以解决面前的困窘，可是——
不想骗他。
不想让那些拙劣的借口淹没爱意。
纵使这爱肮脏无比，却是你最能拿出手、最宝贝的东西了。
你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任由黯淡淹没身躯，好似一尊罚站的雕像。
等着他亲手揭起悲剧开场的红幕布。
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温热的精液流出穴口，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在肌肤上划出一道浓白的痕迹。
你试图夹紧小穴，可那处肉花已被肏开，甬道里湿热的媚肉一颤一颤，堆叠的褶皱向外挤压出乳白浓精。那白浆里掺着几缕残红，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摊开一片厚重的黏腻。
人赃俱获。
“我错了，哥哥。”你抬起头，发丝从肩膀滑落。
我没错。
只是你醒得太早，不然我还能再骑你一次。
周瑜披上外袍，腰间环佩相撞，声音渐近，在距你几尺之处停住。
“你错在哪里？”
他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回答，转身执起火折子，点亮灯盏。橙红火光簇簇燃起，恍惚如游曳寒夜的几尾锦鲤，推开一片光海。
你定定地盯着他的背影：“我不应该趁你睡着和你做爱，不应该半夜骑在你身上，不应该偷偷榨取你的精液，不应该……”
你顿住。
仅仅是陈述出刚刚发生的一切，便足以让你再度情动。
汹涌的欲望朝身下冲去，被肏到发麻的穴心泛起痒意，浓精沿着甬道滑落的触感异常鲜明，整个小穴都湿漉漉地冒着淫水。
周瑜并不知道你身体的变化，他转过身，挡住釭灯的光芒，平静地看着你：“不，你错在……”
“不应该贪心。”
那些无望的爱，渺茫的未来，他身旁的位置。
你不应该贪心。
以前是你年少无知，他不与你计较。可如今他告诉了你。
你可不能再装傻了。
泛起的欲望与爱意被这句话击得粉碎，压在心中的巨石轰然化成烟雾，连飘散的声音都没有。你只觉心脏硬生生被掏空，彻骨寒意向上翻涌，却落不到实处。
“我……”你茫然地盯着他，声音哽在喉间。
挡住光的宽阔阴影将你彻底吞没，他垂眸看你，眼底透着凛冽的光芒：“哥哥教过你，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应该快速收手。”
“射精结束的时候，明明是抹除痕迹逃离现场的最佳时机，可你却停在了原地。”他微微停滞，声调平稳。
“因为贪心，想再做一次，所以被我抓到了。”
你错愕地瞪大眼，像是听不懂般地盯着他，小心翼翼地忽闪睫毛。
他说得是……这个贪心？
温度又灌回体内，那块石头“砰”地砸了回来，陷进了比上一次还要深的坑里，几乎嵌入心脏。差点失去的害怕感涌上眼眶，酸得你差点落泪。
心跳如雷，你舔舔干涸的嘴唇，艰涩地开口：“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他平静地望着你，一如既往地温和。
以为哥哥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你攥紧手指，缓缓闭上眼睛。
一句话就能让你死过去，一句话又能把你救回来，好厉害的本领。
可这本领是你赋予他的。
因为喜欢，便甘愿赐给他伤害自己的可能。
睁开眼，你可怜兮兮地仰头：“没有贪心，我……”
其实是被肏得腿软，跑不动了。
可这话不雅又不乖，不能让他听到，你便硬生生地改口：“好……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周瑜皱眉。
死去活来的大脑乱成一团，你匆忙补充：“不是，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