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江东多雨。
水汽凝成白雾覆上江面,船檐被淋漓的冷雨敲得泠泠作响,带着船身推着波浪晃荡。
擎着伞,你踏上摇摆的船头,清亮的声音破开淅沥雨幕。
“下雨了,仲谋。”
雨雾斑驳中,少年的身影修长挺拔,红发似被秋雨打湿的一团火。
“谢女公子,权不用。”
碧色的眼眸抬起,淡淡的看了你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像是拂去蓝衣上的水珠,自然而冷漠。
你也不恼,油纸伞向他一斜。
清冷的雨水沿着伞骨流淌,擦着他肩膀处的披风落下,在甲板上摔成晶莹齑粉。
暗黄的油纸伞雾蒙蒙的,像是一方狭小的天地,将你们圈在其中。少年清浅的体香与你发丝的花香交融,混着潮润的水汽翻涌,氤氲开暧昧的气氛。
你好似并未察觉,只轻声低语:“若是淋了雨着了凉,家里人必定会忧心。”
孙权看着你被雨水打湿的侧肩,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抬起。
“……他们不会。”
你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前往寿春之前,绣衣楼早已将孙家内部关系调查清楚。
如今你顶着庐江乔氏女公子的身份,名义上是探望吴夫人,实则是去打探玉玺下落。
听闻你要来,吴夫人自然喜不胜收,特地派了孙家二公子前来接迎。这二公子赤发碧眼,少年老成,任你这几日如何温柔小意,他都不为所动,套不出一点儿情报。
想到这里,你咬咬牙,伞面斜得更厉害。
江风裹着冷雨哗哗挟来,身旁的少年被你倾斜的伞覆住,不沾滴雨。而你半个身子都被吹湿,浅蓝色的衣袍晕成沉重的深蓝。
他抿起唇,修长的手指搭上你的肩膀,将你向伞内带了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几乎是紧紧挨着对方,向船舱走去。
明明可以另拿一把给他,你却偏要和他挤在一把伞下,等的就是这一刻。
纵使隔着一层湿淋淋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年轻肌肤传来的热度,似一簇火苗在体内流窜,浩浩荡荡地烧了起来,连这冷雨都无法浇灭。
“冷吗?”
湿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脸侧,他上翘的睫毛颤了颤,细密的水珠掉落。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碧色的眼眸在你脸上流转片刻,冷声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份偏爱过于明显,亦过于诱人。好似摆在即将饿死之人面前的糕点,一边戳着他这十几年的痛楚,一边引诱他伸手去抓拿。
“我能想做什么?”
你扬起头,好似叹息般地开口。两团白嫩的双乳贴得他更近,隔着湿答答的布料压上他的胸膛,滑腻的温香软玉贴着他轻轻摩擦。
唇上的冷雨被他含在嘴中,顶在舌尖搅弄纠缠,化作温热的津液牵连着彼此。
少年的体温总是偏高,好似在雨中点燃的一团火,将落在唇间的雨水都蒸干。只留些许尘土的气息,伴着江东乔木的芬芳,再掺着动情的爱欲,氤氲成热气,被挟来的一阵凉风吹散。
船吱呀,人亦吱呀。
你们几乎是撞进的船舱,后背顶上木壁的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升起。
动情的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粗长的肉刃昂扬勃发,却迟迟找不到入口,将你白嫩的阴阜撞成一片艳粉。胡乱冲撞的龟头被摩成艳粉色,马眼渗出的清液与爱液交融,黏腻晶莹地涂满你的腿侧。
你支起腰,纤细的手指撑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贴上他饱胀滚烫的龟头,缓缓沉下腰。
硬挺的肉棒捅进狭窄的甬道,一寸一寸地深入。弧度漂亮的冠状沟上覆着淫水,茎身的青筋贴着滑腻的媚肉摩擦,不留一丝缝隙。
穴口贪心地吞着肿胀肉棒,边缘因紧绷而微微透明。他的肉刃不仅呈上挑弧度,且坚韧粗长,丝毫不是少年人应该有的模样。即使龟头的顶部已经戳上软嫩的宫颈,仍有一段肉茎露在体,被淋下来的淫水打湿。
他毕竟是孙权。
你将他领进性事的大门之后,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扣住你的腰,挺动着身体肏干起来。
硬挺的肉刃几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重重地撞上你的宫颈后才离开,圆润饱满的龟头剐蹭着甬道里的软肉,把滑腻的淫水带出体外。
红肿的花唇被撑得外翻,在无数次摩擦之下变成淫靡的艳红色。凶猛的肉棒冲进体内的瞬间,扯着发白的穴口微微变形,压迫着红肿的尿孔与肠腔。留在体内的淫水在抽插肏干中被打得“叽叽”作响,化成绵密的泡沫飞溅上白嫩的大腿。
你的乳房被他撞得乱颤,顶端的樱果也因动情而红肿高挺。
滚烫的龟头抵住未被开拓的宫口,耐着性子往里面戳弄,很快就将那处窄小的通道凿开,硬生生挤进去半个龟头,撑得你眼前一阵发白。
亲吻胡乱落在彼此脸上,像是被风吹散的雨,谁都没有去探究这吻背后的含义。
在强烈的爱与欲面前,一切风景都会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