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自己,居然和你是这种关系吗?
那是否意味着,现在的自己……也可以?
窜起的欲望火苗浩浩荡荡地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发晕,眼角发红,却无处宣泄,只能粗暴地攥紧手心的性器。
这种疼痛带着几乎疯狂的快感,硬生生将马眼逼出几滴清泪。
你伸出手,制止住他近似自残的自渎行为。把肉棒从他手中解救出来的时候,茎身已经被他撸得发红,龟头也因充血而涨成可怖的紫红色。
若是再晚一些,恐怕未来的傅融就要丧失性能力了。
你无奈地轻叹一声,任命地撩起散落脸侧的发丝,低下头,含住他肿胀的龟头,轻轻用舌尖舔舐。
18岁的处男傅融显然没有受到过这种刺激,瞳孔倏地涣散起来,高束的马尾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却还偏要嘴硬。
“那里……不能碰。”
你听着他爽到发抖的声音,你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将裹弄肉棒的嘴唇向下沉了沉,直接把龟头吞到喉咙处。灵活的舌尖钻着他的马眼,吮吸着粗长的茎身。
微咸的前列腺液从张开的小孔溢出,被口中无法吞咽的津液稀释,顺着你的嘴角缓缓流下,在白皙的下巴上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傅融的肉棒实在太粗,即使是少年的模样,还是将你的嘴巴撑得发酸。你微微活动下颌,牙齿却不小心磕在了硬挺的肉棒上,刮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少年敏感的龟头抵在你柔软的喉咙里,青筋包裹的棒身被你的牙齿开合剐蹭着,源源不断涌出清液的马眼被舌尖舔弄造访,混着清甜的津液往里面钻。这种可怕的快感地狱让傅融几乎要疯掉了,腰椎一片酸软酥麻,想要射精的欲望凌迟着仅有的理智。
不行,不能射在你的嘴里。
你是里八华的敌人,绣衣楼的主人。
可他越是这么想,越无法控制自己掺杂着戾气的欲望。挺起自己的腰肢,将塞在你嘴里的肉棒抵到更深的地方,把柔软的唇瓣撑成性器的大小,红肿地贴在巨物的根部。
你张着嘴,艰难地吮吸着喉咙里的性器,上颚被突起的青筋磨成淫靡的艳红色,嗓子深处被他硕大的龟头凶狠的捣弄。两颗未经人事的卵蛋拍打着你的下巴,很快就将那处肌肤染成诱人的粉色。
舌根处过于饱胀的异物感令你剧烈地干呕起来,可偏偏整个口腔都被他的阳物充满,扁桃体软肉随着气流上涌,一下又一下地冲击他敏感的龟头。
“她在难受。”
25岁与你朝夕相伴的傅副官几乎立刻察觉到这一点,皱着眉捧起你的脑袋,想让你舒服一些。
半截粗长的肉棒还裹在嘴里,你抬起蒙着泪的眼眸,撞进他明若淬火的眼底。
傅融……生气了吗?为什么?
“你就这么相信他?”
是,他在生气,很生气。
气你的目光坦诚,气你的满腔信任。
更气18岁那年的阴暗秘密。
他比谁都了解,七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被赶出司马家的孤魂野鬼,怀着狼子野心潜入绣衣楼,以近乎自虐的形式抽离应有的感情,只为博得你的信任,坐上高位。
可等真正坐上副官位置的那一天,他惶恐的不是这身份高处不胜寒。
是这绣衣楼欢腾的太像个家,女孩儿们腌渍的蜜饯太甜,你凝在烟火中的眼眸太亮太好看。
“你知不知道……”
你第一次见到情绪如此激动的傅融,激动到扣住你腰肢的手指都收紧几分,在白皙的肌肤留下斑驳红痕。
“什么?”
你的嘴中还吞吐着少年坚硬的性器,含糊不清地反问。湿热的气息落在睫毛上,凝成湿漉漉水珠簌簌落下,倒像是被肏哭了一般。
“没什么。”
他自嘲一笑,自己真是昏了头,难不成要自曝身份吗。
带着手套的手指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撑开肿胀的花瓣,沾着晶莹黏腻的淫水插进窄小的甬道,强行带走你的注意力。敏感的媚肉几乎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噗叽噗叽”地吮吸翻涌起来。
这些日子的欢好,足以令他熟练掌握你嫩穴里的敏感点。指腹隔着一层粗糙布料碾上红软的媚肉,缓缓揉捏按压,榨出你一波波温热的爱液,海浪似地层层向外推着他的手指。
细微的布料纤维颗粒分明,落在肏熟的软肉上的触感更加鲜明,扎得甬道刺挠发酸,却又无从逃脱,只能被迫承受酥麻快感的侵袭,机械地夹住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缩紧肉洞。
18岁的傅融看见你软着腰,动情地摇摆着嫩臀,被七年后的自己用手指大开大合地肏干着,灼热的红晕爬上耳垂,连脸侧都带上热意。
像是在竞赛一般,他摇摆挺送腰肢的动作更快了,“啪啪啪”地插进你的嘴唇,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
坚硬龟头捅进红肿唇瓣的时候,被牙齿一路刮着向前,把娇软舌头压在棒底。猛地抽出的时候,轮廓鲜明的龟头棱带出无法咽下的津液,勾连在唇齿与通红的肉刃之间,牵扯着淫靡暧昧的银丝。
无法合拢的嘴巴开始发酸,唇瓣在剧烈的抽打摩擦中开始酥麻发烫。一直被搅弄的小穴也开始痉挛抽搐,勃起的花核被淫水浸得一片亮晶晶。
可身后的傅融似乎并不想让你顺利攀上高潮,失禁般的爱液已经流满他的手掌,连白嫩的大腿根都没能逃过一劫,折射着湿润黏腻的光芒。
你颤抖着身体,难耐地摇着头,剧烈的快感带出你的生理性眼泪,娇嫩的甬道以不正常的频率收缩。你想要呻吟出声,可偏偏嘴唇被硕大粗硬的肉棒堵住,只能化成意味不明的呜咽。
娇嫩的舌尖胡乱地捣弄着他的龟头,撞得他眼尾一阵发红。
少年傅融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更加快速地挺动腰肢,每一次都将上翘的肉棒送到喉咙的最深处。你狼狈地翻起白眼,艳红的小舌想要吐出,却又被坚硬的肉棒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