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在体内的巨物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你连忙抵住他的胸膛,“嘶”了一声。
“腰好酸……”
你深知自己是在撒谎,可这人缠着你交欢起来实在磨人,便随便寻个由头望他放你一马。
他的眼尾被欲望折磨得一片绯红,竟似沁着血一般。
“广陵王,好难受,御体要坏掉了……”
只可惜,你忘记了。
他一向比你更擅于撒娇。
粗长的欲望还没得到释放,肿胀滚烫的肉棒高高挺起,圆润的龟头嵌在你的子宫里,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些许动情的清液从马眼溢出,混着你的淫水“滋滋”流下,浸湿你们的交合之处。
他的手指撑在你的后腰,缓缓从秋千椅上站起来,不再理会满地的芳菲艳骨。
随着走动的步伐,他的性器难免在你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变换角度地戳弄着你的媚肉,龟头碾着你的敏感点揉搓。
你被肏干的两腿发软,眼前发晕,全靠腰间的手掌和穴肉紧裹的肉棒支撑,才没能摔到宫道上。
身后悬空的刺激促使你不断收紧小穴,夹在他腰间的大腿向内扣紧,越发凸显出体内硕大灼热的存在。走动时浅浅的抽插如隔靴搔痒,非但没有让你爽透,反而往你燃起的欲望上浇油,让它轰轰烈烈地烧遍你的全身。
背后抵上坚硬的石板围栏,冰冷的触感擦着肌肤传至体内,激起一小片轻颤。
你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弓起腰贴近他的身体,扭着脖子向后看去。
你们的身影撞进玉液池的一湾水色,推开碧波涟漪。
池里的鱼儿诧异地看了你们一眼,便继续穿梭在轻颤的荷花之中。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他的吻含着荷花淡淡的清香,在你的唇齿间渡开,滚烫的舌尖卷出春日的芬芳,推进初夏的气流。
你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着这个似梅子时雨的湿吻。
他的卷发泼墨似的倾泻在你的身上,挠得你身痒痒,心亦痒痒。
伸进发梢的手指寸寸收紧,汉白玉的围栏也染上情潮的热意。可它终究是冷的,尤其相较于那深入体内的性器而言。
粗长的肉棒撑开熟热的花穴,贯穿进娇嫩的甬道,顶上微微敞口的胞宫。
次数过多的肏干几乎让你形成了肌肉记忆,湿软的肉壁自动吮吸起闯入的性器,深处褶皱被撑平的酸麻感令你头皮发麻,想要躲开这骇人的舒爽,可偏偏背后抵着冰冷的围栏。
你的双腿被折起,白嫩的耻丘紧紧地贴住他的小腹,全根没入的抽插时,那处皮肤便会被激荡的卵蛋拍打成娇艳的粉红色,酥酥的麻意也渗进身体深处。
晶莹黏腻的淫水在“噗叽噗叽”的抽打中被带进带出,失禁般地顺着股缝向下流淌,腿根被染得一片湿润。
情迷意乱之中,你被他翻过身体,双臂撑在汉白玉的围栏上,手肘在身后雨点般的撞击中摩擦成淫靡的红色。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肉刃顺利插入更深的地方,硕大饱满的龟头完全塞进了湿软的子宫里,你前倾着身体,绷直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无处倾泻的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淌,在肌肤上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线,落到石板地面上。
大开大合的抽插撞碎了你的呻吟,你的身体随着肉棒挺进抽出的动作而晃动,圆滚滚的乳房荡起嫩白的波浪,乳晕向外扩散,红樱被刺激地高高翘起。
你半个身子几乎被顶出围栏,荡漾的碧波中清晰地倒映着你的媚态。双眼在高频率的肏干中微微失神,舌尖探出樱唇,白嫩的脖颈上印满斑驳吻痕,疯狂的晃动足以证明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纵使大口喘息也无法缓解近乎缺氧的快感,撑在围栏上的手臂颤抖起来,你濒死般地扬起头,眼角渗着温热的泪水,下唇被自己咬的红肿破皮,渗着淡淡的铁锈味。
巨大的快感好似轰鸣在脑海炸开,电流般的酸软顺着脊椎上爬,瞬间让你的腰软了下去。娇媚的嫩肉疯狂痉挛吮吸着体内的肉棒,将空间挤压到了极致,紧紧地贴着肉棒上的青筋裹弄。
可越是收紧甬道,小穴就被撑得越是难受,在剧烈的摩擦下,你被抛向另外一个可怕的高潮。
电击似的快感让你的双腿一软,若不是嫩穴里还插着一根肉柱,恐怕会直接跪倒在地。
挺起的花核微微颤抖,子宫深处涌出大股爱液,淅淅沥沥地冲击着龟头,紧绷的穴口艰难地一开一合,在反复拉扯中变成更加淫靡的艳红色。
这种快要撑坏的恐惧令你情不自禁地摇起头,小穴被从后面被顶到了极致,连腹部都隆起一个明显的包。
可偏偏前面是玉液池的澄澈水波,你无处可逃。只能被固定在池边,感受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打在你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它痉挛颤抖。
狭小的胞宫被射出的浓精充满,混着爱液从敞开的宫口缓缓流出,在腿根处留下白色的浓浆。嫣红的花缝红肿的无法合拢,被撑得发麻的穴口缩成一指宽的肉洞,随着呼吸的起伏向外吐着浓稠的精液。
“广陵王,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能吐出来……”
刘辩俯下身,铺天盖地的龙涎香似细密罗网撒下,笼着你的心,缓缓收紧。
你伸出手指,点在他皱起的眉头上,将所有的委屈都轻轻揉开。
“就这么敷衍?这算什么礼物?”
你被他高高抱起,低下头,凝了眸,笑声洒在他的脸上。
“那你想要什么,广陵王?”
他扬起水金的眼眸,好似林梢挂着的明月,氤氲着难得认真的意味。
“我的眼、我的口舌、我的心……给你,我都可以给你……”
可他越是认真,你却越不敢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