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林天逸瞧着人一直往后靠,都贴到柱上了,都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当下也烦了,抓着他直言道。
“我的意思是,你考虑下——”
“——要不要跟我结秦晋之好,缔同心之交。”
当下把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炸得干干净净,原本想跳着脚推开对方,然而手碰到了林天逸的胸口,却手软脚软,怎么都使不上力了。
只能道。
“你…这……总得给我些时间考虑一下…”
而后那人还说了什么,他却是听不进去了,头昏脑胀给哄得团团转,当场打开了储物戒,浑身上下灵器也给扒个七七八八,留下那些格外贵重的,滴血认主的动不得,旁的都给那人拿走了。
……说是当作信物所用。
“那凡间亲家头一回见面都得送礼打金的,拿你两颗灵草丹药的,御兽宗财大气粗应当也不在话下……”
蹲那儿挑挑拣拣的人头都不抬。
“…若是给的少了,说是不重视呢,怕是不喜欢亲家才故意藏着掖着好的,就是轻视怠慢之意,古少爷不会这般小气罢?”
那他当然是不能让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受委屈的!
他当时脑子里血管都突突跳,浑身上下不听使唤,脖子上那颗东西也是摆设,里面都是稀碎的浆糊。
却不曾想,哪家结亲不是两边父母先见过了,哪个男方女方的,拿了几十件“定情信物”走?
竟是完全体会不到其间荒谬之情。
看着除了几样贵重物品外,拿了可能得给御兽宗那老头追来讨债,也不可能会给叶叙舟,旁的都给他剥了个七七八八,林天逸这才满意的把储物戒丢给他,脸上淤青犹在,也不妨碍他的红光满面,丢下一句。
“再见咯,古师弟。”
立马脚下抹了油似的,转头便不见了。
却不想有人却是几近睁眼到了天明,待天蒙蒙亮时才将将睡去。
梦里也不得安稳,原本强压下去的记忆再次涌来,赤裸而饱满的蜜色身躯,在火红的龙凤烛台下,泛着情动时的光泽,汗涔涔的。
那人的手抱着他,腿缠着他,摸上去又韧又滑,像是蜕了皮的蛇,身体里却又紧又热,给他捣得蜜液四溅,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压在他腰后一紧…
他听得那人唤他昵名,在耳边说。
“…辰安…”
带着脉脉含情。
“相公?”
尾音上挑,勾子似的挠人心尖。
刺激着他伸手握上那柔韧的窄腰,顶着胯朝里进,直顶的那人声音都发颤,搂着他呜呜咽咽的求饶,腿根儿都绷紧了,拿肉屄缠着他。
…要夹死他似的,抵死缠绵。
下腹一热,射了那人肉壶满满当当的精水。
“………”再度醒来,已是脊背上的热汗都凉透了,一层单衣贴着,风一吹就发冷,鬓角散乱微湿,神色却恍忽,泛着薄红,眼角还湿着。
散着长发的人,丝丝缕缕的汗湿黑发攀着那白玉透着粉似的侧颈胸膛……
“…哈……”他抬手扶额,坐起身来。
动一动腿间,又是一片濡湿。
“少爷?”听得竹海在外头问,“你起来了吗?”
古辰安倒回床上,好似给榨干了,抬不起一根手指似的,那种懒洋洋的感觉,依旧沉浸在那虚幻而欢愉的梦境里。
“竹海……”
他低声道。
“我…好像要娶亲了…”
………
外头沉默一阵。
片刻之后传来竹海清晰而明确的声音,伴随着离开的脚步声。
“少爷,你要是没睡醒,便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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