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想好了如何补救咯?”景琛瞧着他一副大脑飞速运转,时不时瞟自己两眼的鬼祟模样,又给逗笑了。
功大于过,但功过不可相抵,清绮有道谢的法子,林天逸也得有道歉的表示。
他当然是…很欣慰的。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缘发,做人做事也是一样……”他的手抚上林天逸的脸侧,轻声道。
“有的人像是流水潺潺,一眼便望得到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的人生如山峦,甘将身为屏,护得万木生……”
他眼中倒映出有些茫然的人。
“……若浮萍,若青柳,若山溪,若…”
“…流云……”
林天逸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不明所以,景琛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天上的云彩仅随风而动,想飘去哪儿就去哪儿,固然是很恣意快活…”
那人垂下眼道。
“…但是我有时候也在想,高处不胜寒,云可有会寂寞的时刻?”
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形单影只的人,逢年过节总喜欢跑去最高的山峰之上,坐在观云亭里,携一壶酒,看万家灯火明灭,总是待到天蒙蒙亮才归。
很早他就发觉了林天逸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虽是从未打扰过,远远看着却也觉得有些…
心里不是滋味。
林天逸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却好似觉得跟自己有关系。
“总而言之,”景琛拍拍他的脸,心下也是无奈,“我不知道你想了什么法子……”
林天逸给他惯的,也没低声下气同人赔礼道歉过,可能做不好…
但是万事开头难,总有顺的时候,不过…
“…下次再做好事儿,可千万得说出来……”
他摸摸林天逸的脑瓜子顶,感觉到颅骨下的大脑发热,在飞速运转。
可惜它能力有限,他也不好过多为难。
“…不然可是会,”他手往下划,虚虚覆过林天逸的面庞,“惹人伤心的。”
说完他就愣神去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半个身子压在林天逸身上,姿态亲密。
那悠悠梅香传来,带着点体温,温香玉软在怀,少不得惹人心猿意马。
“……”景琛腕上一紧,他回过神来,呼吸一滞。
只瞧见那剑眉星目,鼻挺唇薄的人,竟是伸出舌尖,舔了上来。
艳红的舌尖,缠着莹白的手指。
从指根到指尖,带着点缠绵悱恻的劲儿,而后又给湿热紧致的口腔裹着,一股痒意由那舌根传到人心里头。
“…逸儿,这是在做什么。”便是圣人于此,怕是也得口干舌燥,在这不自知的青涩勾引里败下阵来。
闻言林天逸诧异的瞟他一眼,吐出大半的手指,只拿犬牙轻轻叼咬着,含糊不清问道。
“…师尊同我许久未见…”
景琛欲同他行那房事之前,总爱像是方才那样,把手放到他脸侧,叫他拿唾液好好浸透那手指,而后再探到身后。
慢慢开扩,揉弄软化那无法分泌淫水润滑的肛口。
过程总是很磨人,很情色的,尤其是想到那两根揉弄嫩肠肉的手指上用于扩张的液体也是出自他自身。
总会觉得羞耻难耐,起反应也比寻常要来的快。
但是自打开鼎之后,到底是那炉鼎之身,对鱼水交融的极乐食髓知味后,敏感极了,光是花穴里的水就足够润滑,便也没叫他这样了。
但是瞧着他师尊好似也没这个意思。
因而还咬着旁人手指,好似在求欢一般的人也是一怔,而后吐了出来,神色略微有一丝尴尬。
他跟人解释,一侧银丝还悬在他唇畔。
“…我还以为方才的意思是要…”
看着景琛也没反应过来,他声音低微下去。
“……同我欢好………”
林天逸只觉得脚脖子根要烧到后脑勺了。
娘的!哪儿有地洞!
让他钻一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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