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的束缚,无力的从身侧滑落的麻木手臂,还有略微有点焦急拍着他的脸的手…
是陷入黑暗前最后的记忆。
这回他可不是在被鼎主内射的时候被弄的精尿横流,而是实打实是被男人干到了失禁滑精。
林天逸并了并腿,感受到根本合不拢的下体,和里面插入,直深入进子宫里卡着那肉环,含着一肚子浓精的下腹。
……这不是道化仙尊给他戴的,而是……
“实在是吃不下了…景琛……”
今早他醒来后,发觉二人还是下体相连的状态,生怕给人揽住又操弄一番,根本下不来榻,不得不讨好的附上去…
“…便让我且先含着把这些吃干净再弄罢……”
他抱着景琛又是蹭又是求饶,最后主动说想把身体里的阳精都含着,当着对方面,硬是抖着手。
用那白玉做的物什捅开了还湿润柔软的宫环,把那精液牢牢锁在了身体里。
方才瞥见道化仙尊似笑非笑的,像是终于放过他了似的。
又被抱着去清洗一番。
刚刚这才歇过来。
林天逸半阖上眼,一个是还有些累,一个是觉得那灵气浓郁的精液烫得他那肉壶里发痒发胀,不自觉扭了扭腰。
蜜色宛若绸缎一般健美漂亮的背脊,肩胛宽阔,到了腰处线条收束,而后又隆起,那泛着红后臀处若隐若现的嫩红里含着假阳具的一角。
直叫人看得心痒难耐,想要好好掰开那结实的大腿,好好亵玩一番,最好能把这淫物玩的哭叫着高潮迭起。
然而将这处美景尽收眼底的人却什么都没做。
“……”林天逸轻哼一声,还有些刺痒难耐的臀肉被人捏了捏,而后就是柔滑透气的软被,覆在他身上。
“困了就睡罢,”道化仙尊坐在榻侧,一手抚摸上他的眼前,“明天再回去。”
冰蓝色的光芒在与他额发交错的指尖闪过,混沌芜杂的心绪一清,随之而来是倦怠之意。
他便在寒梅的香气中昏睡过去了。
这场欢合实在是太过于激烈,导致他此刻脑子还有些混混沌沌的,因此瞧着前面的人说话,也不太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方才说什么?”大刀阔斧坐在厅首座上的男人,挑了挑剑眉,拿过一旁的白瓷茶杯,喝了口茶。
被那鹰隼似的眼神一盯,弄的坐在侧边的人也不自在起来,白皙的脖颈儿快赶上身上那身锦纹朱衣的红来了。
“我说,”古辰安清了清嗓子,不知为何不敢跟对方对上眼,他侧过头,“……我爹给我寄了好些东西,我也用不完,就给你带了点……”
他越说声音越小,头也低了下去,脸烧得像是天边的红云。
林天逸闻言瞧了瞧一旁整整齐齐摞起来的盒子。
古辰安作为古家最小的幺子,可谓是万千疼爱集于一身,方才被宠成这眼睛朝天看的样子。
但毕竟是出门在外,古宗主隔三差五就要送好些东西来,说是惦念他,实际上也带了打点贿赂旁人的心思。
但是无可厚非,毕竟为爹为娘的,一片苦心,谁又能说不呢?
……但是古辰安可没怎么给他送过。
林天逸顺手拿过旁边一个盒子,掏出一根镌着阵法的银针,朝着那百年雪参上扎去,瞧着针尖泛出蓝光。
哟。
倒是没动手脚。
“你…!何必多此一举?”他这动作给偷觑这边的古辰安尽收眼底,登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看来是气的不轻。
“那可难说,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天逸懒洋洋朝后一靠,玩着手里的巴掌长的玉盒,“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呢?”
“我若是要害你,当时就同道化仙尊……”古辰安急道,对上那人斜斜飘来的眼风,一下又支吾起来…
“说什么?”林天逸可不比他脸皮薄,嗤笑道,“说我打了你?骂了你?羞辱你?……”
古辰安瞧着他咧出森白尖锐的犬牙,而后探出鲜红的舌尖舔着柔软的唇沿,那锋锐的眉眼弯起,直勾勾盯着他,带着说不出的靡色意味。
“…还是要说说我是如何奸淫你?将你压在身下…”
“…又哭又叫的……”
“处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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