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这样不解风情!生插硬怼的!
“…好疼,”他讨饶,这一世还未被开扩的稚嫩处女地吞下一根手指都还勉强,攥着那人衣摆的指骨都发白,“轻点罢……”
“这样如何?”道化仙尊也是一愣,怕是也没想到生性淫贱的炉鼎竟这般不中用,他屈着手指慢慢碾压着里面的软肉,一寸一寸仔细摸索着。
“嗯…嗯啊………”碾磨画圈,那点儿厚软的褶皱被撑平又碾作一团,慢慢的竟也得了趣儿,待到那根手指插到了底,已经是将那团嫩肉搓捏的汁水儿直流,林天逸不由自主动着腰去迎合那人的动作。
“……狭道细软,淫嫩多汁……”另一根手指并入那红软的肉口,慢慢拉开,瞧见里面蠕动拉丝儿的甬道,墨色的眸子眯起来,手下的动作却也不停,按着一处凸起,手腕打转…又朝里探了一节,顶到了一处弹软的肉膜上。
“呜…啊啊…!”林天逸登时终于忍不住了,屈起腿呜咽出声,眼前的泪花一下子弥漫开。
那人被他夹着,也不影响动作,仔仔细细又将那软肉翻弄一顿,直到他下腹抽搐着泄了一股阴液,而后才叹了口气。
“……当真是名器天成,炉鼎之身。”
其下隐含的可惜之意,登时叫他从高潮后的迷糊里回过神来。
惊出一身冷汗。
炉鼎原本就是最低下,用于采补的,不论再是如何惊才绝艳之辈,若是生为那炉鼎之身,一朝被人破走了身子,便是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只能夜夜承欢于他人胯下。
崇天宗道化仙尊的首徒,如何能是这般不堪的东西…!
他可以走,但是绝不可以是因这身子的秘密泄露出去被逐出师门…
亦或者干脆直接将他变成公用的………
———!
不堪的记忆一涌入心头,被撑大如同孕肚一般的下腹,黏腻浓稠的白精,进进出出的肉器……
还有……
“…你如何对得起给你屠完的村子…!”
“数以万计的人命当真轻贱?”
沉沉坠痛的下腹,被取出的带着血丝的莹白珠子……
一颗接一颗。
“不……不……!”待他回过神来已然是双脚双手都缠到了身上的人,那寒梅香气入鼻他方才稍稍冷静下来,从那些杂乱令人作呕的回忆里脱出。
“天逸?”被他往下拽的一沉,道化仙尊也愣住了,拍着他的肩背。
“我……”他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被煎得焦枯,噼啪作响,甚至察觉不到自己此刻动作多逾越。
“我……心悦您许久……”他甚至不敢侧过头去看那人的神色,声音发颤,“若是当炉鼎……”
“……我也想做师尊的炉鼎……”
要是再让他沦为那千人骑万人淫的物什,还不如现在就去死算了。
就算是道化仙尊听了他这样说,觉得被玷污轻贱了,一怒之下把他杀了都好。
“……这怎么行?”他听到耳侧的声音轻柔,那人拉开他的手,跟他对视上,而后眼风又朝下扫去,瞧着那泥泞赤裸,还吮着男人两根骨节分明手指的腿心,蹙眉。
“……要当我的炉鼎……”
道化仙尊抽出了手,随意捻了捻,两根银丝就悬在白玉似的指尖。
“还太嫩了,天逸……”
还带着点温热淫水的手摸上了他的脸侧,随意的拭了拭。
“…你受不住的。”
一团灰白色的毛绒团子,被一只手覆住一半的身子,猛得一抽,黑色的肉垫都张开,胡乱踢蹬着短小却骨架粗壮的爪子,从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呜呜声。
“………”一旁的人也被弄醒,起身检查狗崽的异状,却瞧见它直愣愣睁开眼,在看清楚身侧人的脸之后,周遭的毛都炸起。
寒梅香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体温的被褥间,林天逸悚然的弹起,差点撞到床头…!
妈的!怎么是景琛这厮!
他前几日不是还在方怀玉那里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的吗!
“怎地如此惊讶?”侧着身,面露挪揄之色,乌发红唇慵懒而锋艳的美人不正是他那位跟死了一样的好师尊吗!
“可是乐不思蜀,不认识我了?”道化仙尊将四肢僵硬的狗崽抱入怀里,一下下抚着那些炸起的绒毛,又掂量了一下。
肉墩墩的,皮毛油亮干净,实在是没少吃别人东西罢。
看来是过的相当滋润。
四根爪子踏在那人柔软而不失韧性的胸口上,林天逸方才回过神,当下只觉得更生气了。
“嗷呜!嗷呜呜!”景琛!你他娘的有病吧!
“嗷呜呜呜呜!”狗东西!你真该死啊!
他仰天长啸。
仗着别人听不懂狗话,他这段时间已经大肆侮辱过很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