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好乖啊,”方怀玉见清理的差不多了,便把它抱了出来,又拿清水冲洗了一番,瞧着软趴趴没什么力气,似乎是温顺了许多的奶狗,手上运转温热灵力烘干着狗崽的皮毛,检查它的身上,却突然蹙眉,“这是……”
在后臀处,被水打湿而薄了毛发下赫然是一条条血印。
看得方怀玉皱眉。
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这般凌虐一只不足月的小生命,还将它抛弃了…
身上突然一空,毛发还半干不干的,沉浸在无法言语的耻辱和绝望里的林天逸身前一亮,他瞧着方怀玉离开了,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顿时软着两条后腿,站在厚软的毛巾中,朝着床榻下方看,高潮过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动作,方怀玉手里拿着什么便回来了。
“嗷呜,嗷呜!嗷呜!”林天逸叫声顿时凄厉起来了,他看见了那药膏瓶和用于上药的棉条。
“又怎么了?”方怀玉见状,以为它是害怕上药,终究是抬起手,一道定身符和缄默咒便打了过去。
“……!”林天逸登时连嘴都张不开了。
“我知道你不喜,”方怀玉颇有些语重心长,他摸上那温热柔韧的毛绒团子,虽然是施了定身符,但是关节和肌肉是柔软灵活的,还是可以随着外物的作用力而改变,他便将它摆成了俯趴着,尾巴翘起的姿势,“但是若是不上药,伤口便好不了……”
那点儿清凉的药顺着大腿后臀蔓延,方怀玉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尾巴,整个下体暴露在对方眼中,还无法反抗一二所带来的强烈屈辱感。
已经快把林天逸击溃了。
“马上就好了…”方怀玉瞧见了那灰白的绒毛间,在毛茸茸的肉球后,还有一处细缝,不假思索便用沾了膏药的棉条碰了上去。
“………!”如若他转到前方,就能看到狗崽那黑亮的眼睛已然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气的。
“咦?”方怀玉用手指轻轻朝外掰弄,随着后臀处肌肉的牵扯,那处肉缝竟是裂开了,露出了红软的内里,看得他连连摇头…
究竟是何人下这样狠毒的手段!
他轻而又轻的屏住呼吸,重新沾了乳白的膏药,用棉条推着一点点送了进去,打着圈转着。
“………”然而他不知道。
带着棉丝的条状物湿滑,直直顶到了幼犬腹中的那处娇小而稚嫩的宫口,肉环一样的宫口被棉条顶得连连痉挛,淌出的水液又把棉条撑大了一圈,来来回回在细嫩的红肉间摩擦。
林天逸只觉得自己被抬高了下身,被下了定身符,无法挣扎的情况下,一阵阵强烈而异样的快感朝着他下身涌来。
那根棉条咕叽咕叽进出他身下的肉口,被不过一指粗细的死物玩弄到高潮连连……
这份淫辱还是他厌恶之人带给他的,使得这份触感更加深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根东西才离开,他的身下登时跟漏风一般,都不必亲眼看到,他都能想象出来…
他定然是给方怀玉玩的穴口都合不拢了。
“……可是很痛?”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一侧,方怀玉瞧见了狗崽眼睛里的泪水,有些担忧,用手掌覆着那处伤口,渡了些灵力进去。
“呜………”稍稍重获自由的狗崽第一件事就是发出像是悲鸣一般的气音。
“好了,”随后它僵住,细软的发丝拂过它的脊背,后脑勺的绒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喷洒在它身后的湿热鼻息,和凑近的清润声线,“…明天就不疼了……”
方怀玉竟是亲了亲它两支耳朵间的脑门儿。
他完了。
林天逸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无法抑制的悲愤之情涌上心头,方怀玉此刻的行为对他来说,冲击力不亚于叶叙舟舔了他的鸡巴一样。
他脏了。
彻彻底底,从头到尾。
“………”方怀玉瞧着在自己手里软下去的小小身躯,已然是无知无觉睡过去了似的。
毕竟是奶狗,体力透支也属正常。
自己在外面流浪了许久,还伤痕累累的…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把它放到原本地上角落里临时铺设的简陋小窝里。
而是抱着它,起身去令寻了个松软的头枕,将它放在了床榻上。
就此才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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