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哲打量了祝好半天,“你最近有点瘦了,多吃一点,有点肉手感好。”忽然一嗤,“没事多想想你妈,想想你欠我的钱。”
“贱货。”
……
从来没有人敢把那些脏事拿到卫临渊面前来。
所以当卫临渊发现蒋明哲桌子下面异常的时候愣了一瞬,当即对这位蒋总好感降到负无穷。
如果没看错,他推门进来的那瞬间正好看到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美人儿被推进桌子底下。
乌黑的发垂在肩膀上一晃一晃的,从卫临渊的角度只能看见白皙的脖颈,靠右侧有一点红痣格外显眼,下巴也尖尖的,只是好像身量太瘦了些,像是微微用力就能把他折断。
可惜了。
他知道圈子里一些人玩的花,对待小情儿完全不当人看,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要没闹到他面前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卫氏作为世家大族,是难得的夫妻和睦家庭和谐的典范,卫小爷从小到大都吃着父母撒的狗粮长大,自然也看不上外面那些脏的臭的。
只不过叛逆期撞上中二期的时候作的花了点儿,落下个浪荡子的名头,但也不过就是喝酒赛车泡吧,唯一一件掀了天的事就是别人勾搭漂亮姑娘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是gay,家里自然惊涛骇浪、腥风血雨,最后还是卫家夫妇妥协了,这些年看着卫临渊身边也没个人,操心他的终身大事,连带着看见他也烦,最后竟然把家业往他身上一丢夫妻俩去环球旅行了。
卫临渊度过叛逆期之后仿佛脱胎换骨,想起中二期那段丢人过往就觉得自己被下了降头,只好用努力工作麻痹自己,那些传闻也就渐渐没什么人提了。
“蒋总辛苦啊,”蒋明哲接待他的这个态度卫临渊就知道没什么好谈的了,“奉劝一句可千万注意身体……”卫临渊忽然觉得说了也没用,直接转身就走。
蒋家自然远远比不上卫家,若是他太爷爷辈还在倒是勉强可以同卫家相提并论。
这些年孩子不争气,越发没落了,现在倒也还能算是大家。只是他家风评一向不好,蒋明哲父亲就风流浪荡,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没少生气,最后蒋父死在情人的床上。蒋明哲有样学样,比他父亲更甚,因着他父亲的死,对这些情儿都带着点恨意。
圈子里年轻一辈都多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他家室显赫,没人敢明面上和他杠。
“卫总急着走是觉得我招待不周了?”蒋明哲在桌后坐着不动,两只手都在台面下,隐隐能听到桌子下面的异动混着几声涩情的喉音。
可怜兮兮的,听着真容易吸引变态。
啧,原来他也是变态。
不知道是哪个小情儿被蒋明哲这么折腾,公开场合竟然让人家趴在桌子底下……
卫临渊忽然觉得厌烦,“好了蒋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之间不可能合作,您有这个打太极的功夫不如去医院看看病吧。”
卫临渊转身就走。
蒋明哲脸色骤然一黑,发泄似的拽着祝好的头发大力挺动几下就射出来,不顾祝好咳得撕心裂肺把人从桌子底下扯出来,“你是故意想让他看见的是不是?”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所以故意勾引他是不是?”
蒋明哲掐着祝好的脖子质问,忽然又手上一松,把瘫软颤抖的祝好紧紧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我想你永远是我的!”
祝好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随着蒋明哲摆弄。他已经习惯蒋明哲这种堪比精神分裂的样子,他就是一个疯子!
随便吧。
疲惫地闭上眼,祝好呼吸轻浅,他只想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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