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
稚恩听见池寓伽平静地说。
无法克制的发抖，稚恩手腕按着地面，转过身，他们面对面。
池寓伽腿间红通通的硕大性器已经微微勃起了，他垂着眼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稚恩意识到刚刚落在他身上的是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抽丝一样滴稀，糊着红亮饱满的龟头往下淌，整根阴茎已经微微充血，池寓伽却忽然显得有些疏远，仍是坐在床尾无波无澜地说：“自己爬过来。”
稚恩哆嗦着凑过去，却发现池寓伽没有那么硬。
池寓伽看着他说：“恩恩，谁都能碰你，这不合适，对吧？”
这时候他射出来按常理来说是不可能的。稚恩的喘息像扑飞的鸟雀，像已经有预感前的惶然。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池寓伽的语气有种奇异的平稳，完全听不出几分钟前还在勃然大怒。
“你如果不能接受，现在爬下床，回到我给你的那套房子，今晚我会派人把你那个同事的两根小指送到那里。”
稚恩拼命摇头。
“你能接受，就保持这个姿势，张开嘴，手放在膝盖上，吐出舌头。”
稚恩头昏脑胀，但听出了什么意思，他没有选择。
很多滴眼泪掉在锁骨上，他像只受潮热的小狗一样吐出截红软的舌头，他脸上一定露出了很恐惧的表情，因为池寓伽突然短促地轻笑了一声，握住自己的阴茎，抵在他额头上。
没有任何预警，池寓伽在他脸上尿了出来。
腥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溅流，稚恩第一反应是仓惶闭上眼，霎那间，他的鼻中全是浓重的味道，甚至有水液溅进他嘴角。
池寓伽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扶住他的头顶，尿水逐渐覆盖了他整张脸。
室内只有一种非常规律的水声。尿完，池寓伽面色如常捏起稚恩柔软的手，把性器在他干燥的掌心慢慢擦干净。
他看了眼稚恩，稚恩在那儿跪着不动，被淋湿的脸上是茫然的红晕，好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钟，他喉中忽然溢出一些不成形的叫声。
“咕啊……”
那声音似泣非泣，稚恩低下头，用手疯狂地抹脸！但他一只手的掌心刚被池寓伽当成擦布，糊满了液体，只是越擦越脏，眼看着要进眼睛，池寓伽适时握住他仓皇的手腕，道：“好了。”
稚恩哆着，抬起眼看着他，处在一种认知颠覆后的茫然里，抖得像糠筛。
“好了。”池寓伽又耐心说了遍，把脏透的人抱在怀里，就这样把他端到浴室。
池寓伽把他放在浴缸里，打开灯和花洒，往稚恩身上浇，稚恩慢慢滑到浴缸底部，牙齿咯咯作响，茫然地盯着地面，似乎自己也不想碰自己。
水忽然落下来，他浑身一颤，水明明是透明的，温的，没有任何异味，却给他一种也有侵略意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