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和沈述南一起延毕了。
延毕倒不是因为论文不达标,更不是因为课程没修完,而是因为他们一起跟着导师参与了一项为期两年的国家级研究计划,还签了保密协议,为了研究方便干脆就向教务处申请延迟一年毕业。
又是一年夏季,属于他们俩的毕业季姗姗来迟,气温上升,阳光炙热,校园内随处可见穿着学士服拍照留念的学生,生生渲染出一种即将离别的氛围。
填写完毕业审查表格的那一天,林臻高兴得忘乎所以。博士生科研压力大,延毕是家常便饭,毫不夸张地说,从入学的第一天起,林臻就活在害怕延毕的阴影之下,申请延迟毕业的时候还十分担忧:万一到时候毕业条件变了怎么办?
好在,现在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了。
回到家,林臻还是翻来覆去看教务处系统里的“审查已通过”,在那傻乐,刚打算再度截图留念以防教务处反悔,沈述南从后面把他抱住,说:“从来没见你这么开心过。”
语气酸溜溜的。
好吧,这人药早就停了,醋劲却是越来越大。
林臻仰头靠在沈述南肩膀上,伸手拍了拍他的手,“五年诶,你不开心吗?”
“早晚都会毕业的,”沈述南翻手来捏他的手指,抱得更紧,嘀咕,“跟我在一起都没有毕业开心。”
林臻被逗笑了,“哪有啊?”
沈述南不说话。
“不能这么算啊,你看,博士毕业一辈子只有一次,”林臻憋着笑,“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很长,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嗯,”沈述南想了会儿,说,“有道理。”
原本紧绷的怀抱都松弛下来了。很好哄。
林臻在沈述南怀里看天气预报,说:“这周末天气没那么热,我们也去拍毕业照吧!”
“好。”沈述南应了声,还在想林臻刚刚说的话,越想越开心。
林臻的亢奋一直持续到拍完毕业照,挑完照片回家的路上脚步还是欢快的。
房间内十分明亮,天花板上的灯光铺洒在深色的床单上,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林臻躺在床上,自己夹着双腿抱住膝弯对折在胸前,挨在一起的大腿内部挤得小逼更加鼓胀,花唇正艰难地吞吃着颀长阴茎的根部,被凶狠又急促的抽插动作撞麻了,水嫩嫩的阴阜中间一条红玛瑙似的骚红肉缝张开个合不拢的洞,全都是粘稠的精液和淫水。
沈述南抓着他并在一起的脚腕,把他捅得摇摇晃晃,浑身哆嗦着哭,逼里失禁一样往外流骚水,滴滴答答地混着精絮从股沟往下流。
本来已经累了半天,浑身都没力气,林臻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液湿透,被插进子宫里的瞬间连腿都抱不住,双腿坠下来,整个人瘫在原地不住地痉挛,快要灵魂出窍,子宫小小的一团软肉缩紧,整个逼穴都在喷水乱颤。
“呜啊……老公,难受……不,不行了……呜饶了我……”林臻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话。
“哪里难受?”
沈述南问他,把他无力垂下的雪白双腿再度架起来,按着腿根掰成M形,被插到热肿的甬道再度被肉棒劈进来,柔软滑嫩的逼肉紧紧地包裹着几把使劲嘬着挤压,吸得人腰眼发麻,腹肌上都被喷得全是湿痕。
“逼里……呜呜……老公……好胀……”
林臻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快感又已经累积到了失控的地步,意识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彻底散乱,只能忠实地作出最真切的反应。
沈述南伸手掐他被舔到红肿,又硬又挺的奶尖,羞辱道:“难受还会喷水吗?是不是欠操?”
林臻呜呜地哭起来,鸡巴直挺挺地撞着小腹深处最柔软的一团肉套,把他操得眼前一片模糊,在男人的脏话中水流得越来越多,连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两只手抓着床单扭,大腿内侧都被撞得红了一片。
沈述南倾下身子,火热的气息覆盖过来,笼着他一边接吻一边挺腰摆胯用力往里插,带出响亮的水声。
唇瓣相接,碾着摩擦,又被舌头色情地舔过,林臻的哭声挤在喉咙里,被沈述南亲得舌头酥麻,两个人交换着对方的涎水。他忍不住伸手环住了沈述南结实的肩膀,就这样抱着对方被操到神思昏聩,浑身的水分极速流失,眼前像是有细小的白色烟花不停炸开,脸上又湿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