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那天,林臻去机场接沈述南。两个人连学校准备的接风宴都没去,匆匆地赶回了家。
仿佛压抑着什么,进了单元楼再上电梯,没人说话。林臻刚换好拖鞋,听见背后稀里哗啦一通响,沈述南把他按在了墙上,整个人拢住他,开始剧烈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林臻喘了两声,嘴唇被嘬得发麻,无比具体地体会到干柴烈火是什么意思,他的腰软在墙上,贴着沈述南的身体,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好闻到不行,意乱情迷地被按着亲。
短暂地分开,沈述南低头,摸他已经红肿起来的嘴唇,“老婆,我真的想你想到要疯了。以后去哪里我们都一起好不好?”
沈述南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手伸到下面就开始粗暴地剥他的衣服。林臻撑着他的肩膀,顺从地抬腿,谁都没有想要到床上去,一秒钟都等不了。他下面已经很湿了,沈述南伸手指进去搅了两下,泥泞的肉花就开始饥渴地吮吸,“假的能满足你吗?啊?是不是馋老公的鸡巴了?”
阳具一顶进紧窄的穴口,上头的青筋鲜明地磨着缩紧的逼肉,瞬间把他贯穿,林臻抖了两下,被沈述南撑着身子压在玄关墙上操,每次都全根没入,交合处泛起啪啪的响声,没几下就把他干得浑身脱力,只能意识模糊地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接受鞭笞。
“呜老公……轻一点呜……好爽……”
“问你呢?假的能满足你吗?”沈述南几乎是把他钉在墙上,疯狂蛮横地进出,灼热而粗壮的性器死死地打桩般往里夯,宫颈口又满又涨,林臻的小腹都鼓起来,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四肢都不听使唤地乱摆,想要逃脱,失禁般抽搐着往外喷水。
“不能…!不能呃……呜呜……老公……”
他们就在玄关做了第一次,林臻已经被操懵了,穴口糊满了浓精,被摩擦到红肿的嫩肉外翻,里头火烧火燎的感觉。
沈述南把他抱到卧室的镜子跟前,找了根底座能吸附的按摩棒,说要把他的逼给堵住。
林臻就趴在镜子前面,白嫩的阴阜中间一条肉缝,被操到深红充血的小逼在镜面跟前吞吃着狰狞的假阳具,阴唇被撑成个小肉套,周围溢出来一圈刚被内射过的精液,又脏又骚,下面的阴蒂被拧得硬起来,屁股上的肉都软乎乎地颤抖着。
沈述南开震动,林臻弓着背发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马眼上还冒着白浊的灼热阴茎递到他嘴前,直挺挺地蹭上了他的嘴唇,绕着唇瓣打圈。
腥膻的味道激得人头脑发昏,林臻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上面挂着的精斑,柔软的嘴唇摩擦着龟头,沈述南硬得更厉害,问他:“老婆,是屁股里的好吃,还是嘴里的好吃?”
林臻答不上来,镜面里的小逼又流出一大股骚液。他张开嘴唇,把硕大的冠头纳入热乎乎的口腔,不得章法地裹住嘬吸,舌头抵着舔来舔去,嘴里的性器立刻兴奋地溢出残精,浓烈的味道沾染了整个口腔。
他被插得口水含不住,一边狼狈地吞咽着,一边嘴角往下冒涎液。穴里夹着的按摩棒也震个不停,淫靡的媚肉被磨得发骚发抖。
沈述南摸他柔软的头发,因为被鸡巴堵住而微微凹陷的脸颊,被吸得头皮发麻,克制住了想要肆意顶弄的冲动,抓着林臻的胳膊,又让他转过去。
林臻的下巴被他钳住,捏着嘴唇吃上了刚刚深埋在逼里的假鸡巴,一股子微酸又奇异的味道在舌尖上泛开,沈述南从镜子里看他被玩到失神,眼皮耷拉着,红艳嘴唇裹着按摩棒的模样,说:“老婆,看看你被操的时候有多骚。”
沈述南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又撞进来。林臻含着按摩棒短暂地哼了一声,费力地抬起濡湿的睫毛往镜子里看,他的脸完全呈现出一种被浸透了的潮红,眼神那么迷离,淫荡到像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沈述南满是肌肉的精壮身体就在他身后,胯一次次的拍打着他的屁股,阳具横冲直撞地捣进了宫腔里,激烈地操他,把他操到浑身痉挛,含不住嘴里的东西,也不敢看镜子里的淫态,最后只能趴着头窝在地上用哭声发泄病态的快感。
这天他们做了很久,林臻又哭到了眼睛疼,但他最后躺在床上却觉得很舒服,缓解思念的那一种舒服,只是眼睛还在不自觉地应激流眼泪,身体也是没过一会儿就打个抖,烂穴又肿又热,沈述南不住地跟他接吻,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林臻头晕脑胀地环住他,像是在寻求安慰,“老公,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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