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整,林臻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脸颊上泛起痒意,似是一条长长的枝子,缀着几个球状的花苞,携着淡香,扫在他脸上。
林臻实在是太过困倦,被接连弄了几下,意识才逐渐清晰,沈述南那张冷淡的脸,近在咫尺。他手里,拿了束花,同样也是白色的,这花林臻认得,是铃兰。沈述南从里面抽了一只,比在他的脸旁,用花枝做笔,描绘着他的眉眼。
林臻这时候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毕竟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他第一次,认真地在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小卧室内,打量沈述南的脸。林臻习惯了沈述南在实验室里,面无表情的模样。此刻,沈述南眼睛低垂着,浓密漆黑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用极其专注的目光看着他,好像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令他将目光移开。
林臻才惊觉,他想不起来,沈述南白天看他,是用什么样的眼神。
沈述南把一根花枝别在了他的耳侧,将那些碎发理好,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几秒后有些痴迷的贴上来低语:“你好漂亮啊,臻臻,老婆,是因为这么漂亮所以才容易勾引人的吗?好想把你锁在床上只给我一个人看,只给我一个人操啊。”
即便见过好几次沈述南私底下发疯的模样,林臻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沈述南捏住了他的奶头,粗暴地揉搓起来,用指腹刮弄着奶孔,林臻躺在床上发抖,嘤咛起来,嫩红的乳尖很快被蹂躏得肿成樱桃般大小,和充气娃娃身体上夸张设计过的乳头别无二致。沈述南摘了两枚较小的铃兰花苞,花瓣被奶头撑开,恰恰好地扣在其上,白玉似的铃铛包裹着漂亮的乳头,花蕊抵着乳孔引起阵阵酥麻。沈述南的呼吸已经有些粗重,低头望着他点缀着两枚铃兰的胸脯,手指伸过来,隔着花瓣碾弄着敏感的奶尖,纤细的花蕊一下下扫过,林臻被玩弄得身体紧绷,溢出一声声的呜咽,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供人赏玩。沈述南用得力气太大,直把乳头上扣着的花苞碾到支离破碎,溢出泛着花香的汁液,花瓣零碎地散在雪白的乳肉之上,中间的奶头呈出一种水红色的艳光,可怜至极地颤抖着。
仅仅是被亵玩了一番乳尖,林臻的女穴便已经湿透,下身青涩柔软的女穴微微张开了口子,往外吐着一股股粘液。
沈述南又取了两只花苞,重新缀在奶尖上,转而拿起几束花枝,拢在一起,找到他的女穴,要朝里插入。
林臻本已迷迷糊糊的,猛然惊醒。那地方怎么能用来插花?他怕得要紧,沈述南却不知道,自顾自地要用花插他的穴。那花束头部太软,撑不开一线紧窄的肉缝,几个花苞蹭着柔软的肉蒂,他感觉到沈述南用手指,将他的小逼撑开了点空隙,捏着花束就往里塞。紧窄柔嫩的穴眼含着花枝往里吃,有些幼嫩的枝头在里头打了弯,搔刮着敏感的内壁,直插到了最里处的宫口,戳进去扎着滑嫩的宫腔,快感又酸又涩地酝酿起来,林臻扭动着两条腿,妄图摆脱,眼角湿乎乎的淌出泪珠。
这几枝插完,他穴里已然是泥泞不堪,殷红的阴穴口,两片花唇长得极大,鼓鼓囊囊地含着纯白色的花瓣,淫液渗出来滴落其上。沈述南手里的花束还剩一半,又抽出花枝,要继续往他穴里插。
呜呜呜呜……不行了……吃不下的……
林臻默然地哭泣求饶,他的穴过于紧窄,沈述南再往里插,花苞与花枝都堆在小逼深处,撑得他小腹发胀。
“喜不喜欢我送的花?要全吃进去。茉莉那么俗,还是铃兰衬你。”沈述南握着他穴口的花束根部,来回碾弄了几下,林臻被插得失声尖叫,张着腿到了高潮,宫颈和甬道都湿淋淋地痉挛起来,绞着花苞喷出淫水。
一束花插完,沈述南看他,似是满意极了,又赞了他几句漂亮,将小逼里的那些花束悉数扯了出来,内壁被粗糙的触感摩擦刮弄,快要被磨烂了,林臻又抖着身子,流出点骚水。沈述南按着他的腿,硕大的性器直接挺进了湿滑的穴口,激烈地动作起来,残留在甬道内的花瓣被推到宫颈口,细细密密地摩擦着,被粗暴地捣弄成了花泥,混着淫水,自交合处溢出种诱人的别样香气。
“逼真软……把你的逼操成我的形状好不好……”
林臻被操得几近失去意识,只能看见沈述南用力的,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捣弄,几乎每插十几下,他就会颤抖着到达高潮,穴肉夹紧阴茎,欢欣地裹在上面吸吮着肉棒,宫口被性器前端顶得红肿胀大,被花泥覆满,在淫液中宛如个肉套般痉挛缩紧,待到沈述南射出精液,那小肉花已经被彻底操开,湿红的穴口合不拢,叫人一眼就能看到里头熟烂的软肉。
林臻呆呆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沈述南。
自慰应当是很舒服的,但沈述南的脸颊还潮湿着,带有情欲的红晕,一双注视着他的眼却率先冷淡了,似乎是从什么美梦中,刚刚抽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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