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射……鸡巴好疼……
但罪魁祸首还未苏醒。
陆远阙的面孔精致冷冽,本该是艺术馆最珍贵的私藏,却被老婆坐脸磨逼,淋上了骚水。他用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好像只是做了个桃色的梦。
“渴……”Enigma在梦中呢喃,“老婆,亲亲,要吃老婆的甜口水。”
白栩积郁的怨气像扎了针的气球,忽然消散了。
陆远阙伤得这么重,手术后到现在还没苏醒,一直被自己打扰休息,没礼貌地喷了他一脸水,还是用母狗一样的姿势……
差点被刀了还满脑子老婆老婆老婆,一点也不长记性。
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是外表无可挑剔的漂亮混蛋,如果换个性格柔软的伴侣,也许两人都不会这么辛苦。
白栩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抽出医用湿巾,细细擦拭陆远阙弄脏的脸。
擦着擦着,动作慢了下来。
看着陆远阙泛出一点粉红的鼻尖,鬼使神差地吻上去。
忽然,鎏金的眼睛睁开一线。
宛如上古恶龙苏醒,冰冷地注视闯入者。
白栩心脏骤停。
“水……”
刚苏醒的Enigma虚弱至极,喉咙焦渴难耐,发出微弱的气音。
“没有水,渴死算了。”
“咳咳,老婆……”
鎏金的眼睛缓缓合上,缠满绷带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微弱。
白栩犹豫片刻,单手托起一只还在流乳的奶子,另一只手捏住陆远阙的下巴,强迫他张口吃进熟红的车厘子。
犬齿擦过乳孔,滑进去一点尖尖。
白栩有种乳孔被强奸的感觉,之前残余的酥麻死灰复燃,他狼狈地调整好姿势,让老公半靠在自己怀里,忍着羞耻揉捏乳房榨乳。
“轻一点嘬,不能亲也不能咬。”他顿了一下,小声说,“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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