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戎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回来的,他一进门就扬起笑挨个打招呼,最后到谢仰青床边,把谢仰青说过想要的赛车纪念模型给他。因为赛事告一段落,而且想专注一下大学生活,所以接下来都不咋需要去练习和比赛了。明戎这样和大家解释,意思是接下来他都会继续和大家住。
而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谢迢和谢仰青真是一句话都没说话。应该说是谢仰青躲着谢迢,只要谢迢在谢仰青就不会留下,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青哥,你别和谢迢太计较,都在一个宿舍的,他还是你亲哥,毕竟是兄弟嘛,你们闹得太僵我看着也为你不高兴。”明戎最后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谢仰青看着他总是亮晶晶的眼睛,别开头,“再说吧。”
下午,明戎有课,谢迢不在宿舍,楚亭山也不知道去哪了。
谢仰青睡了个午觉,还没多久便迷迷糊糊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滚烫,他懵懂地想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没想到是发骚,跟着滚烫来的是双腿间的水潮,逼口痉挛地翕动,嫩红的肉逼潋滟出水色,起了挠着心腔的痒意。
楚亭山一回到宿舍,又闻到了三天前那味。楚亭山真正临近到性爱相关现场的次数不多,大一碰见谢仰青是一次,那暧昧腥臊的味道他直到现在都忘不掉,三天前那味道也算一次,和记忆里的太像,却甜腻厚重得多,说是香水,也还算说得过去。现在楚亭山嗅到的味道正是三天前的,他嗅起味,寻到了谢仰青的床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还有如同小动物呜咽的喘气,楚亭山踩上床梯,拉开床帘。
要怎么说谢仰青这家伙,一遇到一点苦就吃不消,一遇到欲望就追逐。楚亭山看见谢仰青的脊背弓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埋在枕头间,下半身跪趴地把腿分开,两只手一起并用,一个握着性器,捏着鸡巴撸动;一个扒开穴逼,露出红艳的软肉,两指并用胡乱地在软肉水腔里搅。烦躁又没有章法,搅得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这些正是甜骚味的来源。
“谢……迢?”谢仰青沙哑的声音疑惑地响起,大概他这时候只知道谢迢能救他,不知道身后的是楚亭山。
楚亭山垂眼凝视,话语一落就直接上了床,握住谢仰青漂亮细长的脚踝,顺上去,抓上谢仰青正把玩雌穴的手。楚亭山哑声唤他,“谢仰青。”
谢仰青一回头,一看见楚亭山,吓得醒了半分,哑声呼道,“我操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女人?”楚亭山眯眼一笑,打断他的话。
“屁,你是女人。”谢仰青臊着脸把腿合上,湿漉漉的眼睛瞪了楚亭山一眼,被楚亭山勾着膝弯分开,“你长了个逼。”
“滚下去,楚亭山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上我床!”
“你在玩逼。”半晌后,楚亭山笃定地说。谢仰青和楚亭山大眼瞪小眼,一个想合上腿,一个握着膝弯,在对持间,楚亭山看着那口浅色、水漉漉、亮晶晶的肉逼因刚被玩过和现在打开腿的动作微微张开,芽一样的嫩肉珠冒头,俏红的穴肉颤抖着泌出水液。谢仰青难堪得腿根绷紧,那股滚烫、瘙痒、空荡荡,又漫起来,因第二人的目光注视而更盛。
“你妈的,你不滚要我踹你下去是吧!”谢仰青受不了了,破罐子破摔,大力挣起来,抬腿就想踹。楚亭山用力摁着他的腿,膝盖压着,如炬的目光盯着鸡巴下的那口逼。
“这口骚逼被谢迢玩过?”楚亭山完全不顾谢仰青的抗拒,见缝插针地压制谢仰青。谢仰青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地躺着,只能顺着楚亭山的压制分开腿给他看。
“你才被谢迢玩,傻逼玩意!”
“嗯,那为什么喊谢迢的名字?”
谢仰青怒目圆睁,提起拳头,被楚亭山抓住按回去。楚亭山就这样看着谢仰青硬起的性器和流水翕张的逼穴。趁着谢仰青沉默的档,楚亭山爽快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就硬起的鸡巴掏出来顶在穴口,蹭着湿稠的骚水,上下顶滑,滑过红嫣嫣的骚肉粒,擦过肉嘟嘟的唇贝。
鸡巴没有深入,只是浅浅进入一个口,停留在发抖的穴肉前。
刚刚还强撑出怒目的谢仰青一下子像是被鸡巴味勾软了,被滚烫的鸡巴烫得吞咽起口水。他的小腹不自觉地用劲,麻痒的女穴舔着鸡巴顶端一收一收的,直淌出更多逼水。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谢仰青已经放弃挣扎了,他受不了那种瘙痒和空虚,一下就满脸迷乱,晃着屁股用青涩却熟红的小逼贴着鸡巴蹭。楚亭山轻轻笑一声,他控制着谢仰青不让他向下,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淫水勾得他的鸡巴满是水光,时不时戳几下阴唇里的肉核,戳得谢仰青嗯嗯啊啊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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