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渎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像野兽口里娇嫩的瓷玫瑰。
“压上去!”
江祈调高了音量。
平日里清冷的不可亵渎的美人儿,此刻被欲望折磨的浪荡极了。
有几瞬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燥热的夜晚,那个在他心中神明一般存在的人,被自己折成了各种羞耻的形状,哭泣讨扰、春情呻吟、浪荡求欢着。
他不会摧毁他的玫瑰,他会让他在结合的世界里更加娇艳。
宋知宴再一次将跳蛋按在了菇头上,为了固定住自己乱颤的肉茎,他甚至用另一只手将他固定着。
那种敏感点被高频的震颤所带来的麻痒刺激感过后,转而被替代成了压倒性的爽感。
他渐渐掌握了用跳弹取悦阴茎的窍门。
一边娇媚的浪叫喘吟着,一边专注的盯着自己粉嫩的肉头。
明明是婴儿般纯真的表情,却干着浪荡的事。
他滑动着不断用小东西走过柱身卵囊,最后再重重的压在龟头上,每一次跳弹与肉头的碰撞都会逼出更多的骚水来,小玉柱很快被蒙上了一层晶亮亮的水光。
然而,当宋知宴再一次将小跳蛋压上菇头时,离快感只差一步的他被骤然打断。
江祈命令他拿开手里的跳弹,去塞入下面的骚洞里。
小玉柱挺直着,像江祈的大鸡巴一样,陷入了一种紧绷的,即将射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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