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煦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慢慢松开了手,视线追随肖帧离去的背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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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
昏暗的客厅里,肖帧被高大的男人抵在落地窗上吻。接吻暧昧的水声响在房间内,他被气息混乱的Alpha疯狂地勾住唇舌索求,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腰都被男人火热的大掌揉软了。他推着陆屿的胸膛,用尽了力气。陆屿直接把他的手反剪到身后,搂着他腰压向自己,强迫他仰着头承受亲吻。陆屿的唇舌离开,肖帧急促地喘吸着,颤着声开口:“陆屿.....!”
陆屿辗转亲吻他的下颚,耳后,脖子,锋利的犬齿叼着嫩白皮肉啃咬,留下一串串殷红暧昧的痕迹,彼此粗重的喘息交缠着亲吻声一起融进黑夜。
“陆屿,你冷静一点。”肖帧闻不到的信息素在房间蔓延,房间里每一个缝隙都是陆屿的味道。肖帧两天没回来,他快要被逼疯了。
陆屿从肖帧一进门,便抱着他亲,从玄关辗转到客厅的落地窗。闻着Beta身体上其他杂乱的信息素,陆屿呼吸沉重,竭力压制怒火:“好难闻,沾上了谁的信息素?”
Alpha发情时,领地意识会很强,像是狮群里的雄性自己的地盘上做标记一样,信息素便是Alpha对伴侣的最低要求。肖帧是个Beta,他无法接受Alpha的信息素,也无法给予Alpha发情时所需要的信息素。
肖帧面上有些难堪,陆屿明知道他闻不到。
他偏过脸冷冷道:“我怎么知道。”
肖帧的手腕被抓着,挣扎间,白皙的皮肤瞬间勒出一道红痕。肖帧让陆屿放开他,男人不为所动。
突然,陆屿沉沉开口,言语间压抑着不明情绪:“就该把您关起来。”
下一瞬,陆屿把肖帧翻过来,他被死死钳制,无法挣扎,恐惧从脚底逐渐向上蔓延。男人一手抓起他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一手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他大叫陆屿的名字,脸被迫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提醒他正被一个男人扒了裤子按在透明窗户上操。
Alpha的阴茎在他的臀缝中进出,坚硬的胯骨顶在他雪白浑圆的臀部,将臀尖撞的通红,肖帧抬着腰被男人干,撞击出细碎地嘤咛,他额头抵在玻璃上,吐出的呼吸潮热水汽氤氲,交合处啪啪作响,陆屿声音含着情欲的沙哑,尾音带着笑意,说:“这样就不会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了。”[br]
炽烈的高温消融冰雪,岩浆冲破禁锢再度燃烧。
20
“够...嗯回房间...”他深深地喘息,被陆屿粗胀的性器用力插入湿漉漉的后穴,话语和呻吟全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俯身,坚硬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沉重喘息响在耳边,陆屿贴着他耳后低语:“为什么?这里不好吗?”[br]
这栋别墅不是很大,位置也并不偏远,不远处是一座公园,夏日的夜晚总会走来不少人。陆屿大手卡住他的下颌骨,迫使他看向窗外。他在敞开的空间暴露自己的身体,羞耻感将他填满,害怕得紧绷身体。
肖帧胸口起伏,贴在窗上闭上了眼,平复着情绪,让声音听起来尽量显得有威慑力:“要么去床上,要么就滚!”
陆屿的下身保持插入的动作,勃发的性器因为他的话语跳动两下,湿热的甬道宛如饿极的婴儿疯狂吮吸乳头一般,紧紧嘬着肉棒。
“我觉得您下面的这张嘴并不想让我滚,”陆屿挺腰向前顶弄一下,感受身下人低喘一声,低声笑了声儿,满意地接着问:“我是听上面的,还是听下面的,您说呢?肖先生?”
肖帧听着不入耳的荤话,自小受的高等教育和骨子里的涵养令他无法作答,只得威胁他道:“如果你无法履行合同的内容,马上解唔——”
陆屿绷紧下颚,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嘴。男人沉默着,一动不动,房间静得让人难受,压抑。半晌,陆屿开口,语气轻轻的,听不出情绪来:“是您说要帮忙的,可不能出尔反尔。”
肖帧的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小臂手肘抵着落地窗,腰部因为男人用力地顶弄而下陷,弯出一抹漂亮的弧度。出差穿的西服外套早已在亲吻间被脱下,只剩间白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踝,被迫抬着屁股承受撞击,羞耻感与快感不断拉扯他,处在随时可能被看到的境况也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被捂住口操干,掩下即将溢出鼻腔的喘息哼叫,下一刻换来男人阴茎狂风骤雨般地肏入。
房间内开着冷气,温度不减反而随着彼此的交合直线上升。男人粗涨的性器贯穿他的后穴,小小的穴口被插得红肿,结合处水液横飞,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陆屿的性器每次撞上敏感点的时候,他的后穴便死死咬着,夹得阴茎进出困难。陆屿掐着他的腰,抽出阴茎只留着龟头在穴口一寸碾磨,小嘴儿饥渴地嘬着,紧紧扒着不想男人出去。肖帧被操得太凶,如此激烈的性爱令他止不住地喘,男人却不愿给他喘息的机会,龟头从穴口处猛地顶进去,他浑身颤抖着呜咽,前面的性器高高翘起,因为手被钳制而得不到爱抚,龟头酸胀,不断流出腥臊的腺液,他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
肖帧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却被干得控制不住地呻吟啜泣,Alpha发情的动作快速凶狠,毫不怜惜,次次顶着敏感点撞进去,他崩溃着喘息,快要被男人干坏了,抓着玻璃的手指指节泛白,最后颤抖着将精液喷到落地窗上。
前面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没有碰一下,他被陆屿生生干到射精。
陆屿从泥泞的交合处退出,抽出濡湿的阴茎,将他湿透的衬衫脱下,把他翻过来。Alpha的身体因为发情而滚烫,身下的阴茎也像烧红的烙铁一般烫得他发颤。肖帧浑身汗涔涔的,腿软得一塌糊涂,陆屿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正面进入他。
漂亮的背紧贴着水雾朦胧的玻璃,映出成年男性完美的背部轮廓,玻璃一下一下震动,肖帧眼神迷乱,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他站不住,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陆屿撑住他,让他抱住自己,肖帧仰头随着男人的顶撞发出喘息,每每顶上那个地方,他便会发出猫儿似的软叫,声声儿都落在Alpha的心里。
陆屿背上被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将人翻过去又正过来挨他的操。
陆屿太疯狂,抱着他撞得玻璃“哐哐”作响,恍惚中肖帧觉得他会死在这个发情的Alpha手里。他不知道,这扇窗能不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分量,如果能,在经受了与他一样漫长时间的摧残后,又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br]
滚热的亲吻落在他泛红的肩头,落在他纤薄的背上,吻上漂亮的蝴蝶骨,吻上延伸的脊柱。斑驳的吻痕印在白皙的身体上,就像冰天雪地里落下的一株红梅,无声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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