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床上荤话连篇挺着腰,全然没有床下半分修养。疯狗一样。
16
后穴原被手指开拓得松软,肖帧又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出来,Alpha直接将阴茎送进去,他瞬间被逼出眼泪,身体忍不住地抖,男人的这根太大了,跟刚进去的手指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
他疼得厉害,却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鸡巴被逼仄的穴夹着,温热的淫水淋在他的龟头上,甬道紧窄湿软的嫩肉包裹着硕大的茎身,仿佛无数的口在轻轻地嘬着,他握着肖帧腰的手几乎是瞬间暴起青筋,呼吸都重了几分,腺体上散发的信息素充斥在房间里,团团包围住身下的Beta。
太紧了。
“放松,”陆屿掐着他纤细的腰,缓缓抽动几下,浅浅插着,抬眼粗喘着问:“疼么?”
肖帧张着口微喘,从陆屿的角度正好看见殷红的软舌。
他眼睛里含着水,有些失神,半晌,目光才缓缓地转向陆屿,皱着眉道:“要做就赶快做。”
陆屿笑了声儿,寻找他的敏感点直接顶上去。酥麻入骨的快感冲击着肖帧的神经,几次下来,射完精的疲软性器逐渐硬起来。
陆屿的阴茎过分粗长,只插进去了一半,还有一截仍然留着外面,他的穴太紧,进得深了,穴肉就紧夹着阴茎不放,像是小穴的主人在故意阻止这肉棍的进犯。
陆屿浅浅顶弄着,俯下身体,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肖帧的锁骨、脸颊,最后吻上他的唇。大手隔着面料极好的衬衫准确地按住他的乳头,胡乱地揉捏,硬生生撩出几分快感来。
男人的吻令他很舒服,身体逐渐放松,陆屿感觉穴里的阻碍小了些,直起身子挺腰一个用力直接送到底。
“嗯...”一个深顶,肖帧几乎咬破了唇也没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来,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男人的阴茎整根都插了进去,Beta骤然绞紧的穴差点没令陆屿射出来。被滚烫的肉穴包裹着,快意令他头皮发麻,掐着他腰的手背上青筋狰狞可怕。
Alpha开始挺腰抽送,凶狠的肉茎一次次破开紧绞的肠道,撞击出黏腻的水声,男人把他钉在床上干。陆屿被情欲折磨太久,疯狂的操干身下的Beta,水淋淋的穴又热又窄,令他忍不住发出喟叹,肖帧的身体就像缓解他瘾的药。
肖帧的屁股被男人插的湿哒哒一片,龟头每一下都碾着敏感点进去,肠液争先恐后地涌出,他甚至听见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感觉淫水都顺着他的屁股流到了床上。
陆屿直起身体一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地抽插,一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掉的衣服被随手丢在床下,男人光裸着健硕的上半身,肌肉紧实饱满沟壑分明,薄汗顺着他的脖颈流到充满力量感的身上,性感而狂野。
Alpha俯身撑在肖帧的两侧,眼睛闪着浓重的欲望注视着他,他不习惯地偏过头,男人却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对着自己。
“看着我。”话音刚落,陆屿便开始疯狂地顶撞。他的性器大,不需要费力找角度,龟头几乎每次都碾着敏感点撞向最深处。男人打桩似的,像个毫不知疲倦的机器,重重操干身下的Beta。
肖帧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仰着头喘气,喉间无意识被干出细碎的呻吟,时不时剧烈地深顶更逼得他发出泣音。他用胳膊撑在眼睛上,挡住自己的视线也同样挡住了男人的。
昏暗的房间内响彻密集的肉体碰撞声和黏糊糊的水声。百余下的凶狠操干,令肖帧受不住地呜咽。他想射,想让男人慢点,却拉不下脸,只能伸出手颤巍巍的覆上自己的阴茎。他羞耻地挡着眼睛,在男人面前套弄自己硬得不断流水的性器。
刚爽了没两下,肖帧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却被堵住了龟头上的铃口。堆积的快感将他推向巅峰,下一瞬又被拉下来打入深渊,空虚噬痒爬上身体,甚至被逼得喘息和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放……哈啊...放,放手...”
“乖,等我一起。”男人包裹着他的手,堵着性器,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后穴,在一波波持续绞紧的频率中,男人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快速套弄肖帧的性器,在他失声高潮射精的时候,直接将大股浓白精液射进后穴里。
Alpha射精的瞬间在Beta的体内成结,本就粗长的阴茎在Beta紧窄的穴里持续增大。
“呜......”肖帧受不住地仰头,修长的脖颈仰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浑身都颤抖着,高潮的快感和体内成结的痛感交替着击打他的神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和眼泪一起出来。
Alpha俯身,鼻尖抵在他的颈窝,嗅Beta的气味,沿着白嫩的皮肉向上轻舔,上瘾一般。嘴里话语轻柔,嗓音低沉:“您好香。”
明明是个Beta,怎么会这么香呢?
Alpha舔吻Beta的脖颈,突然,叼着他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肉,本能地释放信息素,却怎么都无法送进Beta的身体。
高潮的快感过去便难以适应的疼痛。被Alpha的龟头卡在紧窄的后穴里,脆弱的脖子也被男人咬住,他此时就像只被猛兽捉住即将吃掉的弱小猎物。
陆屿在他耳边粗喘,他依旧用胳膊挡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陆屿拉开他的胳膊,瞬间瞳孔紧缩,喘息又重了几分。
肖帧脸微微偏着,细碎的额发被薄汗打湿黏在皮肤上,湿漉漉的眼睛半垂着看向别处,目光恍惚迷离,长睫上挂着泪珠,眼尾还有留下的泪痕,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着喘气的唇上挂着丝丝缕缕极细的津液,这幅模样勾得Alpha身下的阴茎都勃动了几下。
陆屿把人抱进怀里,吻住他的唇,轻舔他咬破的伤口,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嗓音说:“怎么这么喜欢咬自己?”
肖帧眼睛渐渐恢复清明,脸上的潮红却未褪,汗液和眼泪交织着黏在他的脸颊上,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沾染色欲,喘息着说:“还不滚出去?”
陆屿笑了笑:“现在可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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