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乳环，磨得睡不着，又或者还有些心烦，害怕周筠竹又突然出现给自己两个耳光，总之贺彦灵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难以进入梦乡。
铃铃铛铛作响，绳链疙疙瘩瘩揪在一起，像他的心情一样。
贺含云的乳头也已经被连带刺激得挺立，痒酥酥的，挺难受，但贺彦灵在旁边搅扰得更难受。为了求得几分钟的安宁，贺含云拍了拍贺彦灵的肩膀，在一片黑暗中主动道：“睡不着吗？过来抱抱我。”
原本还有些忐忑的贺彦灵自然求之不得，立刻翻身过去搂住缩成一团的贺含云。
哥哥又瘦了，窄薄的肩膀、窄细的腰，身上很凉。
贺彦灵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就算说了也是言不由衷，真正想说的又不能为贺含云所接受，话语太苍白无力，所以还是闭嘴抱抱好了。
“我现在是清醒的，但哪怕不清醒，我也会这样说。”贺含云的头抵在弟弟的胸口，温柔的声音刚好碰在左胸前一点，在离心很近的地方颤悠悠地消散。
“在家里发生的事就把它关进房间，在这里发生的事就把它就地埋葬。”
贺彦灵的心一颤，“不行！”
然而立刻被拉住了颈圈，贺含云的手指钻进脖颈和皮圈之间，麻麻痒痒地摸着他的喉结，那手法像顺撸某种暴戾动物的皮毛，“小声点。”
贺彦灵也没说是哪里不行，而是压低了声音又道：“不可以，而且贺含云，你真觉得老变态会放过我们吗？或许会杀掉我们也不一定。”
“周老师？不会的。”贺含云用笃定的语气说道：“如果他有这个想法，早就动手了。”
谁料贺彦灵答道：“你好信任他……你怎么不这样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