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与床的缝隙用来碰撞后发出咿呀的响声;人与人中间的那条缝隙用于胸口乳珠的厮磨,和阴茎的蹭弄。
周筠竹龟头又硬又烫,只在穴口碾磨几圈,就让贺含云的屁股止不住地哆嗦,后穴痉挛地咬合,饥渴地咬着筋络跳动的已经,偶尔流出里面的润滑,就把股沟打湿得湿漉漉一片。
贺含云被烫得想跑,但是逃不掉,因为身后是抓住腰往里挺进的周筠竹,面前是正紧抱着自己的贺彦灵。
贺彦灵抱住他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周筠竹抓住他像饿极的老鹰抓住猎物。
可怜的贺含云被夹在中间,香喷喷甜滋滋的奶油夹心,进不得退不得,只好仰着脖子无助地发抖喘息。
贺含云闭着眼睛,感受身后那极有节奏的撞击,三二一、七八九……
隐密的淫靡气息扑散开来,将他和贺彦灵团团拢住。
“嗯……啊!”
他听到自己好似那黄铜钓钟,被粗大的性器杵出一声声水响,让他和贺彦灵一起震颤。
贺彦灵被震得滑落下去,头抵在贺含云的腹部,手臂紧抱住他的腰身。
眼神坠落,看到贺含云翘起来的肉粉色阴茎。于是突发奇想,贺彦灵想给贺含云口交,算作赔偿极遥远从前的那次诱骗。
嘴唇顺着腹部中线往下密密地吻,舌头也跟着舔弄,伸出去贪婪地嘬吸着哥哥的阴茎。
是那种舔棒棒糖一样的舔。
三圈一卷一点,贺彦灵口得小心而精准,因为共感,他知道该如何搔到哥哥的痒处,如何让他舒服。
于是交换爱抚,犹如自渎。
奇异的触感让贺彦灵大腿绷紧、脚趾蜷缩,即便再做一百次他还是会为此战栗。
他相信贺含云也如此,果不其然的,只不过用温热的口腔紧裹了两下,他听到贺含云连呻吟都错乱起来。
急促的、短促的、不成调的——
“嗯……贺彦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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