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绿不晓得周筠竹竟有如此多的花样,自己倒是从床上下来了,但身上依然拴着链子,再一细瞧,贺彦灵身上也栓着一根脚链。
那链子似皮似绒,看起来易断,其实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正如自己睡的床,床头可升降,四角和头端设置着固定带,看起来冰冷又残酷,事实也如此。
这东西林绿在普法节目里瞧见过,是全自动化的精神病人束缚床,如今被周筠竹用在了自己身上。
林绿沉默不语地俯视面前之人。
贺彦灵刚被周筠竹喂足了水和药片,此刻却仍然昏迷不醒。他昏睡着,所以漂亮眉目间少了戾气,柔和许多,看着不像那么难触碰了。
又因为瘦了,脸颊微微凹陷,与清晰的下颌线一起构成颇为俊秀的侧脸。
赤裸的贺彦灵就这样蜷缩侧躺于床上,脖子上还戴着那根皮圈,下面的皮肤被沤得泛红,头发像刺猬一样炸着。
这姿势愈发显出贺彦灵的宽肩、窄腰,突出的胯骨弯如月,交叠的双腿似猎豹般修长。
一具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健美的年轻男孩肉体。
他浑身上下都被太阳晒成气味干燥的小麦色,屁股却格外不同,沉沉坠出一个坚实挺翘的白满月。
白满月里夹着红心软蕊,一戳就流水儿,一顶就湿滑,那妙处操起来销魂蚀骨,诱人摒弃道德,和傲慢健气的贺彦灵本人丝毫不相像。
虽然有些负罪感,只刚刚那心神动荡的几下被动抽插,就已让林绿念念不忘。
林绿伸出手,迟疑地想摸一下他的脸,却又收回了手。
“怎么,舍得还是舍不得?别告诉老师你不想,机会就摆在眼前,全可以当作是迫不得已,都是我的错,又有谁会怪你呢。”
周筠竹问林绿时,眼里暗暗地闪过一丝玩味,“比如若你不干他,就只能连你带他们一共三人,一起挨我的罚了。”
“你是被迫的。”
林绿被周筠竹说得脑袋很糊涂,他知道自己应该先想着如何逃出去,顺便为刚才把精液不小心射进贺彦灵的肠腔内而道歉。
可是对方昏迷了,人事不知了,听不到自己抱歉的话语,而贺含云被周老师像个小玩意儿一样把玩,也对自己没有丝毫威胁。
林绿感觉自己舌头和脑子都开始大了,他含糊答道:“别想挑拨离间,我和贺彦灵是好朋友。”
周筠竹松开手,怡然地拍手鼓掌,为坚守底线的林绿而喝彩:“不错不错,说得很好……可是你对着好朋友硬了。”
林绿慌忙往下一望,看到自己黑粗的物什已经不成器的膨胀竖立,在一丛茂密的黑色耻毛里雄姿英发地吐着黏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