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跟着周筠竹的拍打一下一下地痛着,跟贺彦灵的疼相互呼应叠加,苦极痛极,病弱的贺含云根本承受不住,但因为眼睁睁看着被灌了药正发情受苦的弟弟,他又没法昏过去,只能清醒着硬熬。
按理来说,贺彦灵对自己做了那样丧德的事,如今又落得这样的下场,毫无同理心的骄傲肆意,被周筠竹的铁链皮拍吊具一点点碾碎,眼里的光都暗了。
多么稀奇的景象。
虽然自己也在被反复奸淫,但贺含云觉得自己应该有报复的快感的,但是没有,一丝都没有,他只是心疼。
对弟弟的无条件的宽容忍让、一颗亲近宠爱却被恶劣行径冻僵的心,此刻又被对方的惨状烘热,死灰复燃了。
贺彦灵的整个臀背部一片紫红,重重叠叠的红拍印,浮在光滑润泽的肌肤上,莫名的色气,唤醒人的施暴欲。
刚才隔空高潮过的后穴被珠串形状的肛塞扩充到了极致,微张着小口,吐露着多余的清液,多到一只手都兜不住。
而因为打击的疼痛和异物的存在,他坚实饱满的臀肉间或抽搐,后穴肠肉一吸一夹,原本插在甬道里的白色猫尾,也被硬挤出来了些许,根部的白毛湿黏反光,衬着被阳光熏黑的肤色,反差惊人,说不出的淫荡色情。
但周筠竹还嫌不够,随手把皮拍扔在地上,走到前面去检查成果,只是随意撸了两把贺彦灵的性器,手上就立刻粘腻起来。
周筠竹粗重地喘息着,裤裆里的性器被欲望充实,又半天得不到疏解,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胀痛了。
但他通过面具的孔洞射出目光,望望痛苦的贺含云,又看看失神的贺彦灵,这场景极妖艳极淫乱,美不胜收。
可他不满意,还想要更多。
想要把之前的想法付诸实践,驱役贺彦灵叠到贺含云身上,自己再从后面插入。
一举两得,齐全满足。
于是周筠竹把贺彦灵从架子上放下来,在他胡乱爬动之前,为其草草包扎手腕脚腕处血肉模糊的伤口,免得有碍观瞻。
周筠竹不怕贺彦灵暴起反抗,他看出来这个坏小子已经意识全失、只剩下兽性的本能了。
很好。
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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