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灵闷哼一声,阴茎顿时软下去,腿也软下去。
腿软了,脸却死死地贴紧墙壁冰冷的瓷砖,正如贺含云死死贴紧同样冰冷的窗玻璃。
两兄弟隔着一层缥缈的膜挤挨在一起,痛苦的、欢愉的、混乱的。
他们眼神痴惘,思想阻滞,自下而上的糜欲快感旖旎了两张相似又不同的脸。
贺含云浑身打颤,男人扣住他的胸口,陌生的阴茎赤裸裸地戳进娇嫩的肉腔里,一顿恣意的乱撞狂顶,把贺含云操得瘫软如泥,两条腿颤颤巍巍就要弯折,快要跪在地上,幸好那人捉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膝盖顶入他双腿间,强到可怕的侵略感。
车厢内纷乱的交谈声响在贺含云的耳朵里,他拼命辨认,仿佛是听到几个婊子之类的侮辱词。
这是说的我吗?
他不想认领。
贺含云还想再听听,但很快就听不见了。因为男人热烫的唇贴了上来,由汗津津的颈部一直吸到软盈盈的耳垂,接触的皮肤都传来酥麻的痒意。
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嫩肉,龟头轻刮嫩壁,有节奏的抽插中,饱满顶端碾过敏感点,随着性器的插入抽出,贺含云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粗喘哀吟,声音从紧捂的指缝里细弱地流出来。
“呜……”
胸口的皮肉被攥起来蹂躏,男人揪弄着奶尖,爱不释手一般。
然而在被操得摇晃不停的空隙里,几声细微的“咔嚓”钻进贺含云的耳朵,他听出这是在拍照,于是瞬间惊慌起来,想要回头去看,但倏忽间就被压折到不能动弹。
热气瓮罩耳廓,低哑的嗓音喘道:“下次。”
那男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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