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自然是痛极了的,不曾有人造访的蜜穴被强硬地杵开,红嫩穴口的皱褶被撑得平整,周围一圈淫沫。
是不是裂开了?
贺含云两眼翻白,十指蜷缩着在车厢上抓挠,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哭,哭,无声地哭。哭不到一半,他感觉在身后作孽的人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动作停顿片刻,扶着贺含云腰肢的手往下滑,在被撑得平展的后穴抹了一圈,然后伸到贺含云眼前。
指腹上只有一层靡靡的水光,而无血色,真是天赋异禀的小……婊子。
眼前的手指修长漂亮,但隐约又有些熟悉。贺含云刚想回想,却又被那人狠攥了一把臀肉,膨胀的性器就着湿黏的体液往里顶,尽根没入。
“呃──”
他的手指蜷进掌心,可怜兮兮地掐出四痕月印。
抽插不几下、柔软的肠壁绞着鸡巴,贺含云能感知上面的每一条血管。筋络跳动,从囊袋蔓延至鸭蛋大的龟头处,散发着滚热。
竟有陌生的细密快感从两人蹭动之处传来,粗狞性器的每一次插进,都会重重碾过窄穴穴壁上凹凸不平的敏感处,带来触电般的爽意。
贺含云双腿激抖,腰腹绷直,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蕴藏着如此让人迷醉的、下贱的快乐。
陌生男人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偶尔微喘,热气撩人,他前后扭腰,在贺含云的身体里缓慢地抽送着阴茎,品味着内里充满弹性的水红嫩肉。
贺含云倒抽凉气,汗流浃背,咸涩的汗珠顺着脊柱往下淌流,落进浅浅腰窝,再被鸡巴一草一顶,晃摇出来,滴进股缝里。
两人没有幅度太大的动作,但他们异常的举动已经惹来许多不怀好意的窥探。
不过男人压得紧,又只脱了贺含云的裤子,所以看起来只像是一个亲密的拥抱,一场对摇摇欲坠的、虚弱的年轻学生的帮扶。
旁人再怎么揣测,也想不到两人已经肉刃入股,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
被陌生人压在身下猥亵,他的人生从未如此狼狈过。
贺含云真后悔,今天要是等弟弟打完篮球,再一同回家多好啊……
“!”
贺彦灵!
贺彦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