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重重肏到恢复意识的夏知想要别开脸不去看,可是他的后颈和腰都被紧紧控制着,而小丑又重重的一抽一顶,擦过花腔——
夏知眼泪飚出来,他猛然射了出来,射在了小丑敞开的银色衬衣上,连那暗红的领结都是星星点点的精液,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小丑还没停下。
他被人扶着坐在床上,可是根本坐不稳,一直被肏得起起伏伏,肚皮也起起伏伏,只能绝望的哭泣,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只知道自己要被肏穿了,而小丑居然在哭——
他哽咽着,一边哭一边重重的肏他,然后重重的亲吻他,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咬着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去品尝软嫩的舌头,就像在吮吸蚌壳里甜美多汁的软肉,啧啧有声。
夏知被肏得大哭,他用力的推拒着对方,声嘶力竭:“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你哭什么,死变态!!!死变态啊啊——啊……哈,哈……呜呜呜……”
宴无微沙哑着在口水都要兜不住的夏知耳边,带着哭腔,悲痛欲绝的说:“我肏了杀死哥哥的凶手……”
夏知:“…………………………”
弯弯翘翘的东西无比精准的摩擦过他的花腔,然后前列腺,夏知被肏到肚子都鼓起来了,穴在要裂开的边缘摇摇欲坠,然后突然有一下——
花腔被磨开了缝,一不小心吞进了那粗大的,翘起得龟头。
夏知一个激灵,眼泪射出来,他疯狂挣扎着,两腿乱蹬,但根本摆脱不了小丑的钳制。
“……哈……”粗大被花腔吸到了,宴无微浑身一个激灵,涂抹的油彩掩藏住浓烈的潮红和汗水,他这一刻如登极乐,陶醉得几乎连一直都维持得当的表情都崩溃扭曲起来:“啊……”
小丑快乐的说:“我好难过哦,哈哈哈哈哈哈——”
夏知疯狂抬着屁股,绝望掐住小丑的脖子:“我他吗的把你全家都杀了!!我就是他妈的杀人凶手!!!我他吗上辈子诛了你九族!!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有罪!!!我错了!!!你杀了我啊!!不要再肏了呜呜呜呜——”但夏知很快就因为小丑重重的肏到花腔里,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一种酸麻的无力,他软软的松开了手,瘫在青年的胸膛,布料精细的银内衬被少年抓得皱巴巴,浸润着无助的眼泪和黏腻的喘息,他感觉小丑的东西已经被花腔完全含住了,小小的花腔被撑大,撑得满满当当。
他张大嘴巴,像只缺水的鱼一样急促的呼吸,灵魂都要被插透了。
宴无微呼吸急促,眼泪几乎流淌了满脸,“啊……”
他摸着少年的腰窝,扭曲的笑着:“我怎么舍得……”
天哪……多快乐。
这一刻,宴无微才觉得自己像在活着——太快乐了,怎么会有这样快乐的事啊,比做别人还快乐,比扮演还快乐——他找到了新的乐子!他的主人公真是太棒了!!!
夏知只茫茫然的望着头顶摇晃的白炽灯,偶尔看到小丑悲伤的脸,冰冷坍塌的纸片屋,墙壁上冒烟的子弹坑,这一切纵横交织成一场生动的噩梦。
救命……
救命……
……
少年已经被肏到口水流淌,宴无微听见少年微弱的声音……
宴无微听见他在喊救命。
他身上都是被人亲吻的斑斑痕迹,衣服早就掉在了床下,他像一块香软的蛋糕被人吃透了,他一连不停高潮,射了好几次,但精液都被对方仔仔细细一滴不剩的吃掉了,眼泪口水也被舔得干干净净。
他微弱的抽搐着身体,身体里的水分像是被蒸干了,却依然在不停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去勾引人。
宴无微亲亲他的唇,他的脸颊发热,醉人的快乐,他答应着他的求救,“好呀,好呀。”
夏知抽搐一下,眼瞳涣散的感觉到,小丑射了。
满满当当的射进来,不许他逃跑,必须全部吃下去。
夏知听到小丑哭泣着喘息,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我们来捉迷藏吧,半个月哦……可以不被抓到的话,就放过你,被抓到的话……”
他怪异的笑起来。
夏知的眼泪再次滚了下来,他想说骗子,刚刚明明说射一次是一个月……
但他已经没力气再争辩了。
……
夏知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镇上的一家小诊所。
窗明几净,风划过林梢。
夏知的衣服被穿得好好的,他大脑呆了半晌,第一时间去看藏在怀里的透骨香药,然后不由分说先干吞了一粒下去。
“汪汪汪。”
夏知看到了在外面乱叫的曲奇。
“你醒了?”一个医生打扮的人过来,“今天早上一开门就看到你躺在诊所门口……”
夏知怔怔的盯着这个金发的医生,脑子有点麻麻的,过会,夏知颤抖着道了谢,付了钱,然后拜托对方帮忙看着点狗。
“……你还好吗?看着好像不太能走的……”
少年摇摇头,“我……我没事。”
医生看着他,叹气:“年轻人,不要玩那么花。”
夏知脸色涨红,他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又觉得这种争辩毫无意义,他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