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高颂寒额头绷着,粗大在少年穴中膨胀,他退出一点,把粗物轻车熟路的插进花腔,精液陡然如同高压水枪般射了进去。
大概还是怜惜他,花腔只透了个粗大的龟头,但这滋味也并不好消受,少年被射到肚子鼓胀,脸上糊着眼泪口水,“满了,满了,不要射了……”
高颂寒又抽出来,再次深深插进肠道,下腹紧紧贴着少年的屁股往里射,夏知哭着摇头,捂着被射得鼓起的肚子:“……”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空气中渗着浓郁的透骨香。
高颂寒披上衣服,抱着夏知去了浴室。
而就在他们进去不久,宴无微在床底下歪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来的裤裆。
他再看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脸颊泛着红,琥珀眼是迷离的,唇泛着干。
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感,一直一直冲击着他的心脏。
尤其是高大的男人把纤弱白嫩的少年细长的腿拉开,粗大狠狠透进去的时候——那一瞬间少年仰起的脖颈,流畅柔美的线条,白皙皮肤滚着的细密汗珠。
宴无微捂住怦然跳动的心脏。
……好想要啊。
他脸颊如少女怀春般泛着嫣红,无比确定的想——
是真的很想要。
很想很想……拥有夏哥!
宴无微又有点委屈的想,他真是好用力的听话了呢!
他一直都没有动,也没有出来!
夏哥一定要奖励他!
……
夏知再醒过来的时候,人被高颂寒关在了地下室的某个房间。
脚腕上系着锁链。
是个装置的很温暖和煦,看起来就让人心情很好的,很宽敞的房间。
有电脑,有书架,有夏知常玩的游戏机。
只不过没有窗户而已,门是厚厚重重的钢门,里面没有能打开的装置。
夏知躺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撕碎又重组了似的。
能看出来高颂寒给他清理了身体。
但是他身上还是有着斑斑的吻和咬痕,屁股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是一动就撕裂似的痛,看来厕所那个吻真的刺激到了高颂寒,让他玩命似的肏他。
但高颂寒私下怎么样他,夏知倒已经麻木了。
让他无法接受的是……
夏知看到了脚趾上已经褪去的咬痕,他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脚趾,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他抱着自己,近乎无助的哭了起来。
宴无微对他有心思,他是知道的——或者说,宴无微从来都没有隐瞒过。
他的“爱”热烈,任打任骂,又光明正大。
或者,难听一点——在夏知眼里,宴无微就像一条对他纠缠不休的狗。
他甩不开这只狗,又因为想要逃跑,离开高颂寒,而不得不对这条狗虚与委蛇,玩着不得已的暧昧把戏。
但无论怎样,夏知都从未想过,会被宴无微看到这样难堪的场面。
而且宴无微还……
夏知蜷缩起了脚趾,气得浑身发抖。
……变态!!变态!!
夏知抱着膝盖,哆嗦着掉眼泪,他呜咽着,抱着被子哭了很久。
他感觉自己生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每一个人都用沉重又自以为是的爱把他牢牢锁在中间。
夏知哭累了,抱着被子,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知做了一个梦,模糊听到有几个人在旁边低语。
“今天没吃东西吗。”
“嗯。”
“打针吧。”
“啧,老这样打针也不是办法。”
“好可怜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