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对上了高颂寒的眼神——那是平静而毫无感情的黝黑眼瞳。
夏知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像一只预感到危险的小动物,浑身的毛毛都竖起来了。
高颂寒微微俯身,掐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只只年纪小,又是被宠大的,做事没有分寸,很正常。”
“是我的错。”高颂寒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揽住了少年的腰,“只只,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履行夫妻义务了?”
夏知想到了床下的宴无微,一瞬应激般要推开高颂寒!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
下一刻却被紧紧禁锢在高颂寒怀中,男人固定着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低头吻了下来。
夏知剧烈的挣扎着“唔……唔……你松开!!——唔!”
然而高颂寒的怀抱却仿佛铁铸的一般,甚至很从容的带着他滚到了床上。
夏知一逮到机会就要跑,却被拽住了脚腕,扯了回来,男人冷静的从口袋里取出了药,捏住夏知的下巴,手指娴熟的伸到少年的喉咙里,夏知控制不住就把药吞咽了下去:“……!!”
夏知发疯的那段时间,高颂寒几乎天天都要这样给他喂药,如同喂一只发疯的猫。
夏知疯狂咳嗽,脸颊涨红:“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高颂寒徐徐说:“是让只只快乐的药。”
强迫夏知做那种事,很可能会诱发夏知对于那件事的心理阴影。
高颂寒希望夏知也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快乐,毕竟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一生一世。
这种事情,无论夏知想不想,都是不可能避免的。
高颂寒想。
希望只只可以快一点习惯。
药起效很快,夏知滚下床,摔在地毯上,却恰好和床下的宴无微对视。
少年脸颊酡红一片,白皙的皮肤泛着春意,红唇微张,眼瞳迷离的望着宴无微,是极其诱惑的模样,
宴无微又听见心脏急促跳动的声音了。
砰。
砰。
……
夏知头脑发晕,眼前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宴无微的脸,因而也看不见宴无微像猫一样在黑暗中张大的眼瞳,以及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的脑海里只有——宴无微还在这里……
夏知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离开这,离开这……
好热……好难受……
夏知刚摸到门把,脚踝和腿都开始无力,最后他抓着门把,身体却贴着门,像瘫水一样软了下来,只有手还挣扎的想要拧动那个已经锁死的门,仿佛陷入沼泽之人想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知非常难受,他感觉身上的血液流速变得极快,下身也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好热,好热……好难受……好痛苦……
少年脸颊飞红,一直被抑制的透骨香开始散发出来,浓稠的,香甜的味道开始从少年雪白的皮肤上洋洋洒洒的蒸开,他难受的蜷缩起来,身前梆硬,后穴开始发痒。
高颂寒倚靠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少年在门口痛苦蜷缩挣扎着,眼里汹涌贪婪的欲望掩藏在平静无波的瞳眸下,只轻声唤着:“只只,过来了。”
夏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他痒得简直发疯,却只能蹭着腿,眼泪掉下来,洇湿了浓密的睫毛,“我……我不……”
“很难受吗。”高颂寒诱哄说:“来我这里,会好受些,只只。”
夏知的大脑已经不太能思考了,耳边只有高颂寒的清冷而克制的声音。
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