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快就觉出了不对,因为高颂寒宽大微热的手掌,从他的头发往下,抚弄过他的后颈,他后背好像要被高颂寒咬烂的蝴蝶骨,然后是屁股,一寸一寸,微刺的掌心揉弄着他薄薄的皮肉,如同穿过薄薄的皮,摸到下面的骨头——这是一种色情的,狎昵的抚摸。
夏知的眼睛猛然睁大,又流露出想要逃离的恐惧来,但他很快发现他被男人的身体笼住了,所有的后路都被锁死了,根本无处可逃。
很快,他整个人被男人抱起来,紧紧的锁抱在怀中,翻过身,被人用小孩撒尿的姿势强硬的掰开大腿,重重的插进去。
夏知屁股一抽搐,有种被深深插到胃袋的感觉,几乎让他作呕。
但他又吐不出来,只能在男人平稳而用力的插入中,眼泪胡乱流了满脸。
他听见高颂寒低哑又从容的声音。
“只只……”
“只是履行夫妻义务,可以吗。”
夏知绷紧了身体,他想说不可以,滚。
但是最后,他死死闭上眼睛,慢慢放松了身体——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难受的说。
“可,可以……”
……
“这种时候。”高颂寒用力插进去,只觉得软嫩的穴吸得他极其爽快,简直想不顾后果把这口嫩穴插烂,但他克制着,冷白的额头都绷出了青筋来,“可以叫老公吗。”
夏知感觉那深深插入花腔来回穿梭的粗大,还有被死死锁在高颂寒几把上,无法动弹的自己,他看着高颂寒带着爱意和渴求的眼瞳望着他,最后他逼迫自己,痛苦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老……老公……”
明明……已经吃过药了,怎么还是觉得这样难受。
高颂寒的动作一顿,愈发温柔起来,但是这温柔在他那长达二十多厘米的几把下是有限度的。
到后面,高颂寒还没射,夏知却被男人绵延不绝的操弄整崩溃了,他开始昏头昏脑的骂了起来,“不要插了混蛋,不给你插了……呜呜呜好疼,好疼,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只只要离婚?”
“……啊啊啊,疼呜呜,慢一点我疼我难受呜呜呜……”
“要离婚吗?”
“不离了,不离了,呜呜呜……我好疼,”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他几乎是懦弱的,软弱着瘫倒在高颂寒怀里,扭动着无力的腰肢,讨好的说,“老公,老公,我不离了……你疼疼我,你救救我,你慢一点,好不好,好不好……”
他几乎感觉出人格碎裂的痛苦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无尽的煎熬下主动把尊严撕碎,卑怯着向施暴者妥协起来。
于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怜悯了他,重重的插进花穴里,把浓稠的精液深深的射进去。
少年只闭上眼,抽搐着被男人嗯在几把上,感觉花腔被射满,射得肚子鼓胀,射到他又爆哭起来,扭着屁股要跑,“不要了,不要了,满了,高……老公,老公不要射了呜呜呜我受不了,只只……只只受不了,只只难受……”
高颂寒却只是温柔的吻他,“只只再忍忍好不好,老公马上就射完了。”
随后叹气,“只只好娇气,快一点不可以,要哭,慢一点又嫌久,还要哭,射一会就受不住,依然要哭。”
“对不起,那么小就把只只娶回家了,好娇啊。”
夏知想骂人,因为高颂寒说话的时候还在射,他肚子好涨,好痛苦,除了一种被射满的胀痛外,还有一种内里被深深男人侵占,无处可逃的痛楚来。
他痛得骂不出什么,只能流泪,求他怜惜自己一点。
他想到对高颂寒摇尾乞怜的自己,又不可遏制觉出面目可憎。
高颂寒很快又硬了,接着又是第二次。
少年被按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粗大深深陷进被肏到红肿的穴,足足二十多厘米,夏知被入的痛苦至极。
他哭着,又咬牙想,不要当妻子……
一定要逃走……一定……一定要逃走……
夏知,别屈服。他闭上眼,强忍着痛苦和难受,主动抱住了高颂寒。
夏知:“……老公……”
高颂寒微微一怔。
少年带着一点抽泣,撒娇说:“只只……真的很痛……只只忍不了……不要第二次了好不好,呜呜呜……”
“你疼疼我好不好?”
高颂寒闭上眼,野草般生长的欲望一瞬被大火燎原的爱意烧成了灰烬,他抽出了自己的粗大,吻了吻少年眼尾的泪珠。
……对不起。
他什么都没说,起床去冲冷水。
夏知抱着自己被肏到酸痛的肚子,终于觉出了劫后余生般的救赎来。
过了很久,男人擦干净身体,吹干了头发,带着凉意的身体抱起已经熟睡的少年,去给他清理。
夜色渐浓,连星子都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