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肏了几天,夏知几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可以这么疯。
他只在漫漫难熬的黑夜里被掐着腰,哭着想,同性恋果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救命……
……
夏知从没放弃过逃跑。
试着徒步跑很远,躲在犄角旮旯里。
当然很快就被揪出来,脏兮兮的被高颂寒捡回家里去,高颂寒会给他洗澡。
有时候他吃药了还好。
有时候他情绪激动跟高颂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药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窜,高颂寒会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溅,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却猩红,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来就跟疯了一样肏他。
透骨香无助而浓郁的散发在空气里,诱人疯狂。
……
在第十几次出去,想要坐大巴离开洛杉矶,结果拿不出身份证明,扫脸刷出身份,还因为精神情况被当场拒绝上车后。
夏知意识到高颂寒无声无息为他设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罗地网。
但他其实也没有放弃,开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虽然每次都会被逮回来。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渐渐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颂寒没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
在第二十次被高颂寒的人请回来,并且逃跑无果后,气愤的夏知把结婚戒指冲到了马桶里。
高颂寒重度洁癖,知道他把戒指冲马桶之后,脸色难看的夏知现在想起来还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没想到的惨痛代价。
高颂寒把他透骨香的药没收了。
“只只身上有了香味,就给只只吃。”
高颂寒从被肏的半死的夏知身上起来,从夏知跑路必带的小包里拿走了那瓶药,淡淡说:“只只跑太远的话,身上有香味,会很害怕陌生人吧。”
他很会拿捏夏知的死穴。
夏知瞳孔一缩:“你——”
他想要起来跟高颂寒打架,但身上疼到抽搐,只能大骂:“你混蛋!!”
高颂寒不允许别墅里的任何人回答夏知类似“我身上有没有香味的问题。”
夏知如果想知道,只能亲自问他。
于是高颂寒每次起床去上班的时候,都能听到少年有点害怕,又不情愿,又屈辱的问他,“我……身上的香味……有没有?”
如果夏知前一天没做什么让高颂寒不高兴的事情,表现的很乖,高颂寒便不会太为难自己承欢了一夜的娇弱妻子,会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
但如果夏知前一天做了让高颂寒生气的事,比如试图把锁死的枫叶耳钉摘下来,比如不戴戒指到处乱跑,那么高颂寒就会为难自己的妻子,他会指着自己的领带说:“只只过来,系这个。”
他说:“系好这个,就告诉你。”
第一次夏知不愿意:“我不会系领带!!”
高颂寒也不强迫他,转身就走。
但那天不会允许夏知出门,不允许任何人告诉夏知他身上有没有香味。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发药的日子——而高颂寒没有给他药。
夏知意识到,如果不帮高颂寒系领带,他不仅不会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香味,而且高颂寒不会给他药,并且不会允许他出门。
……
最后少年屈辱的学会了系领带。
当然,系的也不太好,歪歪扭扭的,有点难看,系的时候纤细瘦白的手一只在发抖,气得。
高颂寒会握住他苍白的手,一点一点的把领带的褶皱捋平,收敛细致,仿佛帮毛毛躁躁的小孩规整他乱折的书页。
于是得到了妻子亲手服务,心情很好的高颂寒便会把药和水放在夏知的早餐旁边,看着他吃完早餐,再吃药喝水。
然后把那枚被扔到马桶里的戒指放到夏知眼前。
夏知:“……”
夏知移开视线:“不要,好脏。”
高颂寒也不高兴:“知道脏,为什么要扔到马桶里去。”
夏知阴阳怪气:“因为它们很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