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不哭。”
他笑笑,吻掉他柔软面颊上的眼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少年的屁股:“老公马上把只只娶回家。”
“只只想射多少次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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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睡醒之后,感觉浑身有些酸痛。
他揉揉眼睛起来,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镜子,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得好好的,眼睛有点肿。
他好像做了个有点糟糕的梦,梦里一直在哭,但具体做了什么却想不起来了。
夏知打了个哈欠,朦朦胧胧去洗漱了。
他这两天不能出门,所以也懒得换衣服了。
他坐在书桌上,拿起课本翻开,准备继续复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屁股有一点点痛,腰也有点酸。
夏知皱眉起来,想昨天没有跳舞啊。
但想到在医院的一阵折腾,又把范璞一阵暴打,也就释然了。
应该是太久没打人了,有点生疏。
桌子上的盲盒狗狗少了一只,夏知看着才想起来,他昨天把萨摩耶拿去看门了。
盲盒狗狗很小的一只,夏知往萨摩耶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的一僵。
萨摩耶歪倒了。
而且,他之前是把萨摩耶放到门后的,然而现在,他却在距离原来位置很远的一段地方,就好像……就好像半夜有谁开门,把它生生推到那里的,然后那人走了,把门关上,萨摩耶就被留在了原地。
夏知一瞬浑身冰凉。
……
他面色几乎发白,颤抖着跑到浴室,脱了衣服。
正面皮肤雪白,没有任何痕迹,只是屁股有点发痛,但镜子不太能看到,后背也没什么痕迹,应该是没被怎么样。
夏知微微松口气。
但……但深夜高颂寒不睡觉……跑到他房间里来……
夏知捂住嘴巴,如果说,之前高颂寒没有表白,这种事情他大概率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
他觉出了浓重的不适,有点……有点恶心。
……
正在视频会议的下属忽然看见高颂寒微微眯眼。
他立刻停下来,试探着问,“……先生?这批武器有什么问题吗?”
高颂寒顿了顿,从监控上移开视线,说:“没有,你继续。”
他若有所思,昨天收拾晚餐餐具没有看监控,没想到夏知居然在门后放了这么个小东西。
高颂寒漫不经心想,这么聪明做什么。
看得越透,只会越痛苦啊,只只。
……
开完会,高颂寒简单做了早餐,随后敲门。
“吃饭了。”
夏知倚靠在门上,嗓音嘶哑:“我……我不吃了。”
高颂寒一顿,他想。
只只现在已经痊愈了。
那应该可以了。
……
夏知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稍微松了口气。
自从看到萨摩耶挪了位置,他真的毫无胃口了。
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高颂寒。
……说什么?说你昨晚来我房间做什么?
高颂寒会有他房间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