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权利。
而夏知才19岁。
懵懂天真的年纪,还来得及。
他可以教导他,用伤害,用疼痛,让他把对爱人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这不是控制。
这是教导。
他会用锋利的刀割下少年不应该存在的花花心肠,从他的脆弱的肋骨下剜出那颗无情的心脏,把属于正常人的爱装填进那冷硬肮脏的心房。
不必克制。
……就应该狠狠教训!
他闭了闭眼,掐住了少年的脖子,粗大的东西猛然朝着那狭窄的小缝整个透了进去!
即使有他在唇舌勾缠,少年也疼得哇了一声,眼泪大股大股的落下,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药物都无法克制,好像下一秒就要醒过来了,又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而昏沉不醒。
但药物作用到底强大,少年不一会就又陷入了更昏沉的梦境,只疼得手指还在不停抽搐,修长的小腿绷出诱人的弧度,散发着香味的汗水滑落肌肤,陷入脚踝的小窝。
……
就这么来来回回肏了半夜,高颂寒感觉自己要射了,便把东西死死塞在少年被破开的柔嫩花腔里,满满的射了进去,感觉小地方被射得满满的,高颂寒略微抖抖,把东西从花腔抽出来,又插到更深的,靠近前列腺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继续射。
高颂寒禁欲多年,修身养性,对于莺莺燕燕毫无兴趣,也因此,两个囊袋满满都是精/液。
少年想要扭动的腰被扣死,跑不掉,只能被无助的射满了整个穴,射到流出来,射得少年肚子满满的鼓起来。
这种被从内到外,深深占有的感觉,无论多少次,无论有无意识,都会让夏知这个直男感觉到深深的恶心难受。
这种本能几乎让他痛苦的呜呜的哭了出来。
高颂寒食髓知味,掐着少年柔嫩的腰肢,亲亲他的唇,就着精/液肠液,继续耸动起来,入穴的力道每一次都很粗暴直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对少年胡乱勾搭的憎恨,勾缠着一种痴迷的爱欲,最后只能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狠狠教训回来。
禁欲多年,一朝破禁,自然翻来覆去,来来回回,把夏知肏了个透,几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
男人身上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承受不住的少年抓乱了,但一直整洁严谨的高颂寒,此时已完全不在乎了。
恨意不觉间又渐渐被爱意覆盖。
不知何时,高颂寒眼中只有这个在床上骚浪可爱又全然不自知的少年,还有那软嫩可爱,诱人的穴与羞涩半开的花腔。
很可爱。
——如果不那么花心,不那么勾三搭四,那么,夏知就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值得爱的孩子了吧。
他那么爱笑,还爱跳舞,那么帅气漂亮,下厨做得一手好菜,下雨会记得给朋友送伞,上课就巴巴在外面很耐心的等待,自娱自乐也能开心到笑出来,从来不自怨自艾,好像永远开开心心的。
如果指责他不好好学习,他就会有点愧疚不安,然后打着哈哈过去,第二天就会费尽心思的做好吃的哄人,或者费尽心思挖掘他的喜好,不知道买什么,就给他买素描纸,或者各种花色的铅笔,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知道错啦,我会改的啦,你原谅我一次吧。
然后,真的去努力学习那些他根本不懂的东西,然后,真的可以在逃了那么多课的基础上不挂科。
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是个努力上进的笨蛋。
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会赐予什么赞赏,但每一次,他都觉得少年像只皮毛柔软的小动物,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有着厚厚肉垫的猫爪踩在他心上。
悄悄的发痒。
明明患上了被害妄想症,对陌生人充满了不信任,但又在以另一种方式爱着这个多彩的世界。
一点不像个生病的孩子。
如果……
高颂寒闭了闭眼,让自己狠下心来,他几乎冷漠的想。
——这世界上大多故事,都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
那个女孩在夏知脸上留下了吻,而夏知没有拒绝。
明明刚和顾雪纯分手不是吗。
明明刚刚摆脱顾斯闲的控制不是吗。
……明明要勾/引我的,不是吗。
因为生来灿烂温暖像个太阳。
所以,就要像太阳那样,照耀所有人吗。
站在极昼的人享尽温暖。
那活在极夜的人要怎么办。
即使奔赴太阳最近的赤道,也要挨过漫漫长夜的人,又活该受冻吗。
于是高颂寒眼底的温暖又渐渐散开,被霜寒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