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乖。”
木屐声音,不紧不慢的缓缓接近。
仿佛神明踏着光,来救赎深陷泥淖里的星星。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挑开床帐。
他看到了床上淫靡的,被粗大的铁枷沉沉锁死的红衣少年。
少年肌肤粉/嫩,白里透着可口的红,四肢被粗重的铁枷固定在四处。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
顾斯闲的视线扫过少年脖颈上乌黑的,被汗水浸湿的玉枷,以及敞开一半的和服露出的白腻胸口,两颗若隐若现的诱人茱萸。
夏知痛苦的扭着腰和屁股,但是每动一下都加深了他的痛苦,于是他紧紧绷着腹部——柔软的腹部绷得紧紧的,不敢动弹,但很快因为无力在无助的发抖,最后松懈下来,又扭动着陷入了痛苦的欲/望和快感中。
顾斯闲慢条斯理的看他挣扎,语调温柔的问:“宝宝要老公怎么帮你呢?”
夏知哭着说:“帮我,拿出来,拿出来……好痒……”
“拿出来可以,可是宝宝痒痒怎么办呢。”
“……不知道,不知道……”
“真笨。”
“肏一肏就好了。”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拆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和服,唇角弯起,“好啦,好啦,别着急,老公马上来肏宝宝。”
他伸手,摸到少年下面,只轻轻一碰那个东西,少年的腰就猛然拱起来,顾斯闲把那个粗大的东西抽出来——砰的一声,还带出了水。
“啊——”
他没等少年缓过来,就直接举着粗大的东西,朝着那嫩嫩的穴骑了上去——
粗大的东西直接顺着那玉势,塞进了还没来及闭合的花腔里。
少年没想到,送走了炼狱,又来了新的,更恐怖的一遭地狱,他睁大眼睛,瞳孔因为猝不及防的塞满,几乎缩成一点。
接着就是剧烈的抽/插,痛得夏知想像条活鱼一样乱窜,却又因为四肢被固定住,只能无助的扭腰,夏知急得手乱抓,却因为被固定住,什么也抓不到,只哭着说:“老公老公疼疼宝宝,不要塞那里,求求慢一点,老公慢一点,肏别的地方,别的地方好不好,求求你……”
顾斯闲却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只红着眼,嘭嘭嘭往那柔嫩的花腔里撞,语调温柔:“老公在疼宝宝呢。”
“宝宝不是说会乖吗,花腔这样小,不用力点肏的话,怎么长大,让老公舒服呢。”
“宝宝会为老公忍一忍的,对不对?”
只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的剧烈,撞的少年腰肢乱扭,疯狂尖叫,想向上缩,逃开这可怕的疼爱。
但他的身体整个被拢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无从挣扎,似乎除了认命,无路可走。
夏知哭着说:“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负我……”
顾斯闲低声说,“不是欺负呢,是惩罚……罚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冲撞,性/感的喘息着,感受着粗大在嫩穴里来回冲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头皮发麻,嗓音都暗哑,“罚你不听话。”
“宝宝不要总是扭屁股逃跑,老公会生气的——要乖乖的受罚才能快点结束哦,不动的话,老公可以轻一点。”
于是少年啜泣着,不敢再扭腰,生生受着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乐,几乎死过去。
他委屈又难受的想,老公骗人,根本没有轻一点,好像还更重了!
“宝宝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浑浑噩噩的,被浓郁的沉梦香蛊惑了灵魂,已经迷失自我,只想更贴近男人一些,祈求一些温柔疼爱。
顾斯闲忍了太久了。
从夏知醒来开始,顾斯闲就在忍耐。
现在开了闸,自然不是少年几句求饶,就能放过的。
他贴着夏知的耳朵,轻柔的,催眠似的。
“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对吗。”
说完,重重的撞了一下。
少年眼瞳放空,尖叫着:“对的!”
他吟哦似的重复着,“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
顾斯闲对着花腔,噗噗噗射进去——
“嗯呢,离开就会这样受罚哦。”
少年就怕得尖叫颤抖起来,嗓音嘶哑到几乎用尽力气:“不不,宝宝不要受罚!!!不要不要——”
不要射了,好难受,好难受……
“嗯呢,宝宝听话就不罚。”顾斯闲摁着他的肚皮,温柔说:“但是现在,宝宝乖,要忍忍哦。”
……
不见天日,不能动,有时候夏知会从催眠似的迷梦里醒来,对着顾斯闲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