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声音发抖,几乎战栗:“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你不要脸了吗……”
“你以为你有了女朋友我就会放过你?你好天真啊,小知了。”
“我贺澜生想要的东西,别说是被女的弄脏了,就是死了,残了,烂了,骨头磨碎了……”
男人说着,后槽牙微微磨动。
“那也是我贺澜生的。”
“别想跑。”
贺澜生又笑起来:“乖宝担心什么呀,只是被女人弄脏了一点点而已,洗洗干净就好啦,老公不会不要你的。”
“哎乖宝不要自责,老公给你亲亲就干净啦。”
“这样想的话,老公是不是正在和乖宝偷情呀——来跟老公说,【我们小心一点,不要让她知道好不好?乖宝?】”
夏知死死咬着牙,太阳穴青筋都绷紧了,眼泪几乎浸湿了脸颊。
贺澜生冷笑一声,嘴上亲亲热热的说:“乖宝不怕的话,我打电话给她啦?”
“……不……”
“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
“嗯?”
“啊……”夏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哭腔中带着恨意,“……我们……小心……啊……不要让她……知道。”
他想像缩头乌龟一样想忘记现在的情事违背道德,努力让自己的痛苦没那么汹涌,偏偏贺澜生就要生生的咬住他的喉咙,把他从安全区生生拽到滚烫的铁浆中,逼迫他面对这人间炼狱。
然后他听见贺澜生阴郁的回答,以及突然猛然用力草到他敏感点的肉/棒——“做梦。”
“敢做怎么能不敢当呢,乖宝可不能做这样卑鄙的小人呀。”
……
但夏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是寝室,是另一个地方,他们从床上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厨房,地毯,各种地方,夏知跑不了,他脚上有链子,很长,很粗,也很沉。
但是不管在哪,窗户都是关死的,门也是,像个密不透风的情/欲地狱。
他在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痛苦中,终于肯定。
贺澜生是真正的,疯子。
……
贺澜生终于消停的时候,夏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
他觉得贺澜生很变态——常人怎么会有把一个人翻来覆去草几天几夜的本事?
但是贺澜生就跟吃了什么春药一样。
后面大概是真的受伤了,夏知浑身没劲,虚弱的要死。
夏知有空想这些,是因为贺澜生接了个电话,走了。
贺澜生接电话的时候还在草夏知,偏偏语气不急不缓也不喘,夏知听着,竟然是一些公司项目的事。
贺澜生漫不经心的给他解释:“家里的公司。”
说完又朝着夏知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夏知啊了一声,又捂住嘴。他对上贺澜生带笑的眼,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又仿佛觉得自己挨了个无声的巴掌。
贺澜生在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