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草的一鼓一鼓的,贺澜生看着有趣,拨开夏知的手,用力摁上去。
夏知面上一片空白,整个人像一只虾,下意识的弯起了身体,香气扑面而来。
贺澜生眼睛瞬间红了,当下连夏知穴肿了都顾不得了。
又翻云覆雨干了好几个小时,干到贺澜生一动夏知就哭着说疼,贺澜生瞄了一眼,穴里淌出来的乳白液体混着血丝。
也是香的。
贺澜生挑挑眉,遗憾的想,确实不能再干了。
这么珍稀的宝贝,被他干死在床上就不好了。
于是掐着夏知的腰,酝酿了一下,射了。
这是第三次射了,依然又浓又多。
他守着夏知,太久没发泄了。
他看出来夏知非常不习惯被人内射进去,闹得厉害,他就掐着对方的腰,身体固定住对方的四肢,几把更是死死的钉在对方屁股里,结结实实的射进去。
夏知是他的。
他希望夏知也能更深刻的明白这一点。
被他看上了,还想喜欢女人,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夏知像是傻了一样,“大了……鼓起来了……”
贺澜生靠在夏知耳边,慢慢说:“这算什么鼓起来啊,还没人家怀孕的肚子大。”
“再努力点乖宝,给爷生个儿子。”
夏知被他草傻了似的,呆呆的。
射完了,贺澜生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抽出来。夏知的屁股被他掐红了,但是鼓起来两团,q弹q弹的。
贺澜生把自己的几把甩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臀波荡漾。
贺澜生觉得有意思,甩了好几下。
夏知原来捂着肚子,现在又欲盖弥彰的捂屁股,嗓音还带着哭腔:“你他娘的干嘛?”
贺澜生把着自己的东西摩挲他的穴,舔舔唇,“想干你啊。”
夏知捂住屁股和穴,哭着说:“滚,滚,不许!”
贺澜生想到他出血的穴,也知道不能再干了,就挑眉笑笑,拍拍夏知的脸,“好的,骚老婆。”
……
之后贺澜生给他清理。
全程夏知都呆呆的,木木的,他仿佛还在梦中,还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干了屁股。
贺澜生也不在意,等着他自己想开。
毕竟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夏知接受不接受,都已经发生了,而且,以后还会接着发生,一次两次,运气差一点,可能会发生一辈子。
“总得习惯的啊,乖宝。”贺澜生把精/液抠出来,不紧不慢的劝着。
夏知恍惚站起来,他想走,想离开这个地方。
却被贺澜生直接攥住了脚腕,一用力拽回来,又被扣在了贺澜生怀里。
贺澜生语调散漫,有带着些发泄过后的性/感,“怎么,吃了这么多教训还没学乖吗?”
夏知茫茫然伸手,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深深的淤青,腰上更是直接被抓出了深红色发青的手印,是贺澜生的痕迹。
浑身都是。
像是绳索。
让他无法呼吸了。
夏知呆呆的望着还在滴水的浴霸,忽然眼眶发热发酸,滚烫的液体摇摇欲坠,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因为身后的恶鬼,莫说血肉,竟连他的眼泪也贪求。
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要追顾雪纯的?”
贺澜生唔了一声,笑了,很坦然:“因为乖宝每跑出去一次,再带回来的时候,我都会检查乖宝的手机啊。”
夏知听见贺澜生恶鬼似的笑声,“……乖宝那么听话,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跑出去嘛,说不定是谁引诱了乖宝呢……”
“不过每次都是乖宝自己跑出去的。”贺澜生遗憾的叹口气,“一次两次可以原谅,老是这样的话……”
贺澜生贴在夏知耳边,声音幽幽的,“我会想把你草死在床上。”
于是那滴在眼眶徘徊的泪水终于滚下来,夏知张张嘴巴,像只无法呼吸的鱼,他忽然说:“救我……救我……救命!!”
他猛然窜出去,脚下一滑又摔在地上,却还是往浴室门口爬,边爬边哭,“救命,救救我……”
谁来救救他,求求了,随便谁,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