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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他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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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汶阳副本(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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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面面相觑,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一路颠簸自不必提,等到达村寨时,季怀真看他们下马时各个双腿分开,一副古怪神色,只觉得解气无比。

将他们安顿好后,这四人又匆匆离去,听燕迟讲,是追踪他三哥去了。

季怀真听罢皱眉,心思又活泛起来,怎么听他大哥手下的意思,惩罚燕迟是因为他贸然与三殿下动了手,怎的此时又派人去追踪他?

可不等他来问,燕迟便主动解释道:“很多人不喜欢我和大哥,因为我娘是叶红玉,大哥虽不是我娘亲生,却是我娘带大的。我三哥和他的母族在敕勒川势力很大,连我父王都顾忌,时时礼让三分,大哥说,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须得养精蓄锐,一致对外。”

燕迟便是这样,一旦爱一个人,一旦信任一个人,总是会毫不保留地全盘托出。

见他如此坦诚,季怀真一怔,突然意识到经凭栏村一役,他的这两次去而复返,算是让燕迟对他彻底打消戒心,情根深种。

季怀真这样惯于弄权之人,燕迟稍一多说,他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敕勒川的势力被分成两股,一股是以三殿下为首与叶红玉有仇的草原十九部,而剩下的,就是昔年家中有人受过叶红玉照拂,支持大殿下与燕迟的一派。

那支持陆拾遗,与陆拾遗联络的是谁?

让陆拾遗害怕,想出金蝉脱壳之计的,又是谁?

“哦,一致对外,你们保持一致,对外来打我们大齐,是这样吗?”季怀真故作恼怒地看他一眼。

果然燕迟慌了,尴尬道:“没……没打,谁打了,好吧,是打过,现在不是说要议和?提那陈年往事做什么,你饿不饿,我饿了,我去找吃的。”

季怀真冷哼一声,放他一马。

他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找机会套话,进敕勒川之前,须得知道燕迟与陆拾遗发生过什么,若这只是为了防止他在燕迟面前露馅,那下一步才是重中之重。

他要搞清楚,燕迟当年为什么会一起跟着去上京,他在上京那几年,又发生了何事。

二人在这边远山村又住上一个月,养精蓄锐,期间还骑马去探望了巧敏的遗孀。

一个月后,两个人共骑,后面又跟着一马,驮着一大包东西。

季怀真心安理得地横坐于燕迟身前,一袭狐裘大氅,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他越过燕迟肩头向后看去,不客气道:“知道的你是回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搬去敕勒川再不出来,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一句回娘家让燕迟脸色微红,努力镇定地认真解释:“都是有用的东西,有锅子,铺盖,猪尿脬,草药,干粮,还有你要穿的衣裳,火石,羊油……”

季怀真忍不住鄙夷道:“你们夷戎人穷成这样,这些东西都没有?”

燕迟不吭声了,有些委屈,忍了半晌,没忍住:“锅子和草药是煮给你喝治你咳嗽的,猪尿脬和铺盖是给你取暖的,羊油是给你擦手的,你倒是告诉我哪样能少?”

季怀真哦了声,在心里偷笑,面上却颇为大度地息事宁人:“不是就不是,你嚷嚷什么,你再冲我发脾气试试?”

燕迟强忍怒火。

他越是生气,越是拿季怀真没办法,季怀真就越高兴,假装不经意道:“我问你,你若爱谁,怜惜谁,不论发生什么,可会后悔?”

“自然不会后悔。”燕迟脸色微红。

“哦,那我再问你,若是有天,你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想错了,但又明明错在你,不在别人,你可会对谁心灰意冷?”

“若错在我,我自当赔罪,可若错不在我,我也不会叫那人好过……”燕迟低头看他,不高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来试探我,你又骗我什么了,还想将黑锅扣我头上不成?”

“我就随口一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左右现在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有什么可骗你的。”

季怀真强词夺理,表情坦然,诓骗哄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如同家常便饭,他又上下打量燕迟一眼,故意道:“而且你倒是说说,你从里到外还有什么是我没骗到的?”

“淫贼。”

燕迟只小声从嘴里吐出二字。

季怀真哎了一声,问道:“说什么,没听见。”

燕迟恼羞成怒道:“我说你是淫贼!”接着他不再搭理这人,一扬马鞭命马儿快跑。

季怀真笑得越发得意。

只见马蹄飞奔在雪地中,飞溅起一片雪雨,如飒沓流星般,向着苍梧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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