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停回:“你也是我的人。”
刘学脸一红,不说话了,廖远停瞥他一眼,“不是?”
“不知道。”
“不知道?”
廖远停气笑,拉着他到卧室,把人抵在门上,“不知道?”
两个人离的极近,身体紧贴,温度逐渐升高,廖远停垂眸看他,双手摸着摸着就摸到刘学的腰,低头亲他,“做吗。”
刘学双手攀着他的肩,有些犹豫和挣扎,“明天还要上课。”
廖远停撇嘴,拉着他的手摸自己下身,语气委委屈屈的,“想你了。”
刘学看看他,蹲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
廖远停的理智想拦,但感性又拦不住,他低头看着刘学动作,他掏出自己的性器,生涩地撸动,舔弄,没有抬眼看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甚至是本分地为他疏解,廖远停喉咙着火,“更想操你了。”
刘学吐出龟头,嘴角扯了涎水,声音也哑了,“后天。”
后天星期六。
温暖湿热的口腔同样紧致,仿佛跟操穴无疑,廖远停的太阳穴都在跳。
刘学感受到他的起伏,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像催情的药,听的他腰眼发酸发麻,双腿发软。
没有跟廖远停上床前,他看到他的绅士儒雅,跟他上床后,看到他脱下衣服的如狼似虎。
刘学的性器抬起头。
偏偏这时,有一只铮光瓦亮的黑皮鞋,探进他双腿间,踩上。
刘学的后脑勺被扣住,粗长的鸡巴捅着他的喉咙,他眉头皱着,身下被人肆意玩弄,那黑皮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踩的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
刘学发出闷哼,一时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苦。
性器洇湿一小块儿裆部顶端,廖远停啧了一声,嘲讽又调笑似的,“尿裤子了?”
刘学说不出话,眼尾上挑,瞪他,脸羞红,耳尖都泛着耻。
廖远停被他看的心潮澎湃,尽量克制着力度,泄在他嘴里。
松开的瞬间,刘学咽了大半,被呛的咳嗽,他从地上爬起来,抹把嘴,眼里渗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侵占,直视廖远停,解开自己的裤子,“该你了。”
廖远停微微挑眉。
他的小男朋友又长大了。
他笑笑,单膝跪地,有些茧子的指腹撸动着干净的、还未完全成熟的性器。
他的手,握钢笔,握刘学的鸡巴。
东西是粉色的,跟他的比,显得可爱好看很多,廖远停低头,落在龟头上一个吻。
刘学低头看他,手不由自主想要抓紧什么,抓了半天,抓上廖远停的肩膀,男人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张开的薄唇,他看到廖远停的舌头,在被含住的瞬间,刘学生理眼泪都下来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廖远停放缓速度,让他喘息。他明明跪在自己跟前,刘学却觉得被掌控的,还是自己,他咬着下唇,差点被刺激的泄出哭腔。
没多久,他就缴械投降。
廖远停舔舔唇角,下一秒,就被人扑倒,刘学压在他身上,坐在他的胯骨处,猴儿急的亲他的嘴,追他的舌头,他把廖远停的舌头吸到自己口腔里,像是要吃了。廖远停舌根泛疼,但任他放纵。刘学和他十指相扣,笨拙、鲁莽地吻他。
这似乎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更像是通过这种衔接达到某种心安的安全感。
刘学冷静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上,亲亲他的下巴。
他心跳很快。
廖远停安抚地拍拍他,亲吻他的头顶。
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刘学摇头,将他搂的紧紧的,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地很凉,廖远停的体温很高。
一冷一热,刘学感觉地化了,像海水,他们在不停下沉,下沉,直到海底。
他会看到很多漂亮的鱼,看到珊瑚,看到石礁。
就是在此刻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原来去上学的路上,不是最幸福的那天。
此时此刻,做够激情事,趴在爱人的胸膛上,才是能让一艘帆船沉进海底的结局。
廖远停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说:“不用非争年级第一,尽力就好。”
“你最近都没睡好,也没吃好,不要逼自己,不要有太大压力。”
“轻松点儿。”
刘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