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停合上箱子,眼眸微动:“这是她留给刘学的保障。”
“还有这个。”窦静云从内兜里掏出来玉镯和三封信,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证明,“都是搜出来的,你看有用没有,其他的都是垃圾,真的,真带不走。”
廖远停拿起镯子看了看:“翡翠,这种纯度,现在已经没有了。”
窦静云:“当时也很难有吧,不是什么大户人家,非富即贵,达官显贵的那种,哪能搞来这东西,总不能是她偷的,就是她偷的,也得有偷的地方,加上那一摞黄金,我说实话,我感觉,刘学的奶奶,挺不简单的,应该不是个一般人。”
廖远停没说话,拿起信封看。
单看信封的徐喜枝亲启五个字,廖远停就有种第六感,这是个男人写的,而且跟徐喜枝关系非凡。
他慢慢拿出里面的信,信纸薄如蝉翼,字迹老旧,六张。
窦静云探着头凑过来看。
信里没写什么有用的内容,全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隐晦的爱慕与思念,用词婉转,语句委婉,但字里行间透露的情意昭然若揭,恨不得从信里跑出来与对方执子之手。
窦静云感叹:“啧,老一辈的爱情,浪漫。”
后他们又拆一封,依旧如此,到了第三封,廖远停才抓住一个关键线索。
窦静云也意识到这点,指着那句话:“‘队伍中往有不安者,惹是生非,故杂事傍身,无可解脱,望来年春风,与你相见。’什么意思这是,队伍?什么队伍?”
廖远停眸光微动,“军队。”
“军队?部队里的人?”
廖远停点头,“几十年前,用钢笔写信,受过教育,身受限制。”
廖远停点点每封信的落款,“只有日期,没有署名。”
窦静云震惊,且了然:“还特么是个大官?!”
廖远停重新拿起镯子看,“这个,应该是定情信物。”
窦静云:……
窦静云:“我搞不明白了,那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出现?是有变故吗?那也没打仗啊,总不能是上战场战死了吧?这么有钱,能送出这镯子,就不能把人接走?”
他摇头喝水,突然一口水喷出去,惊愕地看向廖远停:“她,他妈的,该不会是个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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