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不知道蹭蹭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知道了,廖远停扒了他的裤子,却没有脱掉他的内裤,也没脱自己的,只是用勃起的性器蹭他的下体,蹭着他的性器,又蹭他的屁股,哪怕隔着布料,刘学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让他想起那天见到的画面,廖远停的性器那么可怖,长,且粗,耀武扬威地竖着,不低调,也不收敛,插进刘学的屁股,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在他小腹上显现,还射他一肚子精液。
原来这种行为叫做爱。
可是为什么呢,刘学不理解,他明明记得那天的感觉,自己仿佛不是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廖远停让他舒服,他就舒服,廖远停让他疼,他就疼,让他眼前明,就明,暗,就暗,廖远停掌控他,是他的开关。
刘学在模拟的性交行为中来了感觉,急速地喘息,廖远停感知到了,摸他的身体,带给他快感,让他加速射了出来,然后给他擦干净,穿好衣服,下床去浴室。
刘学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精了,只知道安静地躺着,听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
下一秒,廖远停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打断刘学的发呆,他愣愣地看过去,爬过去拿起来,跪在床上看,手机屏幕上显示三个字,廖华恩。
刘学接了。
他是没有被规教过的人,像蹲在桌子上,把主人化妆瓶推下去,摔的粉碎的猫,他不知道进屋前要先敲门,也不知道不该接电话。
他只知道,电话响了,他就接了。
廖华恩的声音沉稳有力,听的他都不敢呼吸。
廖华恩说:“检查准备的怎么样。”
刘学张嘴,被人捂住,廖远停在他身后将手机抽走,淡声道:“爸。”
廖远停:“信号不好,你刚才说什么。”
刘学看着他,伸手接过他额边落下的水珠,滑到掌心里看着,廖远停抬起他的下巴,吻他的嘴唇,抽空道:“知道了,嗯,挂了。”
挂掉电话,他舒口气。
刘学看着他,他抽张纸,把他的手擦干净,坐在床边点根烟,好半天,他笑一声,说:“老子抽烟的手都在抖。”
刘学不明白,疑惑地看着他。
廖远停摸把他的后脑勺,给他盖好被子,嘴里叼着烟,说话有些不清楚,但很温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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