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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社畜【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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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水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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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沙发上摆好了叠好的衣服,周颂一件一件拿起来穿好,随后拿好床头柜上面的东西才推开门。他没有走出去,探头探脑趴在门框上环视了一圈。

客厅里没有人。

周颂呼出一口气,走出去。

饭桌上摆了几盘做好的菜,饭也盛好了。一张纸条被压在盘子下面——

饭吃了再走吧,房子留给你。

周颂粗略地看了眼字条,然后转身去打开了每一个房间门,全都是空的。

商野真的走了,把他放了。

桌上热腾腾的饭菜还飘着白烟。周颂坐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空,他说想要自由,但是当商野真正放了他,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办。

思索了一会儿,周颂站起来,没有吃饭,打开门出去。他先回了自己租的房子,掏钥匙时,对门的邻居刚好开门。

“旅游回来啦?”邻居笑着给他打招呼。

周颂没来由地脊背一紧,支支吾吾地说:“…旅、旅游?”

邻居说:“对啊。不是你表哥说要带你去旅游吗?”

“我表哥?”周颂心里大致有了答案,应该是商野。

随即,邻居便说:“就是那个长头发的人啊。哦哟,长得可好看。”

周颂匆匆点了点头,应付两句便开门进去了。

明明是许久没有回来人,但是屋子里依旧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周颂把钥匙放下,心里那股说不出的空落感还是没有消失。他站了一会儿,摸出手机,给以前工作过的地方打电话,电话接通后,队长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喂。”

“…喂,队长。”

“周颂啊,怎么了?现在还在外面吗?”

周颂一愣,回答说:“没,没有了。现在在家。”

“这样啊。”队长叹了口气,接着说,“没事儿,生离死别都是正常的。你父亲虽然走了,但他肯定是希望你往前看的。”

我父亲?

周颂再次感到困惑,从之后的对话中,他大概拼凑出事情的经过。

应该是商野给队长说周颂的父亲过世了,周颂的状态很不好,怕他想不开,于是给队长请假,说带周颂去旅游。

而和邻居说的话也大致对得上,只是没有给邻居说为什么要带周颂出去。

“那行吧,你什么时候休息好,什么时候来上班。”队长说。

周颂说了声“好”,挂断电话。他回想了一下以前队长恶劣的态度,跟现在轻言细语的模样相比,真的变了很多。但都是因为商野忽悠的。

商野。

明明人不见了,可是哪儿哪儿都能听到这个名字。

周颂胡乱撸了把头发,心想,时间久了肯定就会淡忘的。

但是那天晚上他失眠了。之前他都是被抱着睡的,现在一个人躺着,无论如何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第二天,天都是蒙蒙亮了,周颂才眯了一会儿。

之后几个晚上都是这样,他睡不着,就算睡着了,恍恍惚惚的都会梦到商野的脸。周颂烦躁地想肯定是他太闲了,出去工作,忙起来就没精力想这些了。

于是周颂立马给队长打了电话,说他可以回去上班。

办公室的同事在周颂上班的第一天带他去聚餐,灌了他不少酒,周颂第二天醒过来只记得是谁把他背回来的。

后来工作忙起来,周颂转头就忘了问这事儿。

好像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周颂很快习惯了和以前一样忙碌的生活,习惯了被外派、被拉去当苦力的工作。

但是周颂始终忘不掉商野,他的身体也没法抹灭商野带来的反应。

最开始是有一个男性同事不小心摔了一下,下意识拉住了离他最近的周颂。在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手腕的那瞬间,周颂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后背僵硬,然后条件反射地甩开了那人的手。

他变得魔怔似的跑去洗手,之后也是,别人不小心碰他一下,他都忍不住用水狠狠地搓被碰过的地方。

晚上还会被痒醒、热醒,他一伸手就能摸到被打湿的睡裤。

周颂第二天早上抱着睡衣和被单塞进洗衣机里洗,他神色木然地撑着震动起来的洗衣机,勉强支撑起来的平静摇摇欲坠。

有天下班,周颂走到了瑞云小区。

站在公寓楼下时,他才反应过来,全身都抖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连忙跑了回去。

他很快回家,躲进了屋子里。在紧张之余,心里逃逸出一丝难以忽略的期待,期待商野会不会就在那附近,会不会就在楼上。

但是周颂不敢往下想了。

后来天气慢慢变凉,外套和长袖被翻出来。从周颂被放走已经一个月了。

新的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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