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粗暴的性事暂时画上了句号。
……
第三周,商野偶尔会给周颂解开手铐,也没有给周颂吃药了,因为周颂变得很乖。
他们做爱的频率逐渐变得频繁起来,商野其实重欲,达到目的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周颂很听话地张开腿给他操,做狠了都不敢抵抗,只是伸出手抱着商野的脖子,凑着用嘴亲他,颤着声音说轻一点轻一点。
商野揉着他下面勃起的性器,内心阴暗的念头终于得到满足。
做完以后,周颂浑身都湿透了,很多时候他是夹着一屁股精液,先吃完饭或者是做完别的事才被商野抱着去洗澡。
商野照顾得十分细致,不管是周颂吃饭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是自己动手。
他喜欢抱着周颂。解开手铐以后都不会让周颂双脚触地,他总抱着周颂在宽敞的屋子里活动。
他也喜欢亲周颂。两个人就算是看电影也能亲得气喘吁吁,然后做爱。
而周颂只穿着衬衫,被掰开屁股就能操。他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去找逃跑的机会,也不再抗拒做爱。正好相反,他爱上这种被男人拥抱的感觉,爱上他们做爱时那种刺激的快感。
做爱的时候也不是一开始那样沉默,商野喜欢说周颂下面的穴好紧,操不松;说周颂是生下来勾他魂的。
不做爱的时候,商野也会说好喜欢他好爱他,好想跟周颂死在一起,有病一样。
周颂被商野教着,说也喜欢他,也爱他。
第一次,周颂说喜欢商野的时候,商野愣愣地盯着周颂,什么都没做,小心翼翼地说:“再说一遍,可以吗?”
周颂于是又说了一遍。
商野抱紧了周颂,把头埋进周颂的颈窝里,呼吸急促,颤着声音回:“我也喜欢你……我好爱你。”
他们一起待在这个像是迷幻乐园的屋子里,只有热烈的爱和翻滚的欲望。
快感麻痹掉神经,周颂不知道他到底被关了多久了。他好像活着就是为了和商野在一起,时间、生命,还有很多东西变得没有意义了。偶尔他会反应过来,可是当商野出现在眼前时,这种瞬间的清醒又被恍惚掉了。
直到有一天,商野忽然说要带周颂出门,去见他的朋友。
他给周颂穿了裙子,把他打扮得很好看,然后出门。
去的地方是一间别墅,别墅里似乎在开派对,很吵。
商野牵着周颂下车。
周颂紧紧抱着商野的手臂,怯生生得不敢看人,畏缩的神态无一不显示着,他被养废了。
进别墅后,商野让他自己去玩,然后上了楼。
客厅里、客厅外,都是打扮得漂亮的男女。但周颂一个也不认识,商野没在身边,他感觉局促、不安,自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躲着。
周围时不时有目光投去,有人低声讨论他是商野带来的。
可是他们仅仅是凑在一起八卦,没一个人真正上前。
这时,一个端着酒杯、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忽然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周颂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大着舌头问。
浓郁的酒味熏得周颂难受,他习惯了商野身上的味道,下意识排斥这种刺鼻的气味。
“周颂。”他小声回道。
女人“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趴在旁边睡觉。
酒瓶散落一地,周颂听着嘈杂的声音,有点眩晕。
一道清脆的手机铃声从身边传来。
女人哼唧着掏出兜里的手里,骂骂咧咧地接起来,“喂。”
周颂默不作声地坐着。
忽然,他听到女人说:“你放什么狗屁呢!今天才九月二十八号!截止日期明明是十月!”
嗡的一声。
周颂整个人僵住,脑子里如同回潮那样,许许多多被模糊掉的东西被水冲刷干净。
他呆坐了一会儿,神色渐渐变得正常,抬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女人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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