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进入新一轮酣战。
商野依靠在床头,周颂坐在他身上,下头的肉穴最大程度地吞吃筋肉勃发的阳具,赤红的阴茎几乎跟肉红的阴口粘连在一起了,一点空气都很难进去那般。宫腔是被操开了的。鸡巴一进去周颂就忍不住喷水,压根夹不住。很多射进去的精液根本出不来,也都被堵在里头。
周颂发软的两只手臂撑在Alpha身上,借着力自己上下吞吐着逼里粗大的阴茎。他脸腮是红的,嘴巴和眼睛一样湿漉漉的,嘴唇被Alpha亲得发肿艳红。他的腿根哆哆嗦嗦地抖,两片阴唇又肥又大,颜色艳红,像是过分成熟的蜜桃,一碰就能出水那般。
“好大,好撑。”周颂迷迷糊糊地说,他身上汗涔涔,热汗还在不停留。而且另一边没被通过的奶还很涨。
Alpha掀眼皮看他,伸出手揉他那边的奶子,很软,但上面深深浅浅都是他留下的咬痕。
“疼吗?”他明知故问。
周颂忙不迭点头,上半身冲着商野倾斜了些,“帮帮我。”
他说完,人一颠,差点没坐稳,“啊,别顶我。”
商野恶劣地掐着Beta的腰用力向上顶胯,就算姿势没在上位也把周颂钉在了他鸡巴上。他舔了舔嘴巴,眼睛黑亮且有热烈的欲望翻滚,“自己捧着,周颂。”
说完,却不等周颂的动作,自顾自地拉着周颂汗湿的手腕去拖嫩生生的奶肉。商野边操着那肥软逼仄的骚肉,边微微压着周颂躺在自己身上,将面前吊着的奶肉含进嘴里。
“哈啊,轻一点。”周颂哑着嗓音哭喊,他抱着商野的头,整个人都是起伏着,视线乱得很。
Alpha用牙咬着柔软的奶肉,舌尖不断勾那肥大的乳粒,热乎的口腔烘地乳头好敏感。商野伸舌头把乳头托在舌面上然后缩着口腔嘬。
啧啧的水声占据着周颂,他听不到别的声音,背上湿着,又渗出汗水。他脸和颈窝红着,汗液散发出热气。
两颗硕大圆润的阴囊顶着阴唇,虽然每次拔出的幅度很小,但是进得好深。周颂不由得去摸自己的小腹,能明显摸出是有一个弧度在里面的。
他怔愣着戳了戳,软着舌头,“摸到了,嗯,商野。”
Alpha吃他奶子,抬眼看他。周颂抖着手臂,拉商野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肚皮上,“你,你摸。”
他的身体颤抖,尤其是那只滚烫的手掌碰到自己肚子上的时候。
商野嘬咬着周颂的奶头,反手将他的手掌摁在那弧度处,声音模糊,“那你好好感受一下我怎么操你的。”
说罢,他倾身直接将周颂压在床上,弓着背愈发激烈凶猛地操他。
周颂的瞳孔骤缩,夹在逼里的那根肉刃又粗又烫,这么大开大合地在柔软的阴穴里进出,存在感掠夺了周颂全部的意识。他的手还被压着,一突一突,能感受到那鸡巴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频率。
他不知道在呻吟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喊,两条腿无意识地在空中踢踹。身上的汗流得更厉害,额头的热汗流下了糊了他的眼睛。
“慢、慢点,嗯,商野,你别。”周颂的话被撞碎揉进空气里,他是招架不住的。
商野发狂地干他,嘴上嘬得也十分用力。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疯响。
周颂仰面躺着,浑身的血有一点逆流,他哭着,眼泪和唾液一起流。腿根强烈抽搐,脚背绷得极紧。下体那粗红的阳具深深地夯进他身体里,又大又烫,穴里的骚肉黏在阴茎上面摩,淫水滋滋地流。
被堵在深处的精液随着如此大幅度的动作渐渐被挤出来,仿佛是被打发的奶油,白晃晃的,挤出穴口。
周颂是被操透了,一只手勾着商野的脖子,一只手被强制地摁在自己肚子上。
商野嘴里含着颗硬挺、鼓鼓的乳头吸,另一边握着在空中轻微摇晃的奶子揉。他的呼吸十分粗重,卖力给周颂吸。
一阵阵刺疼在胸口蔓延,而身下的快感也把周颂摁在原地,他逃不掉,所有的感知一点不漏地往他身上砸着。神经和意识扯开来,成了薄薄的絮一样。
周颂眼前的星星点点的白光,他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商野的名字,忽然眼前的那些光点连接成线。他猛地挺起胸,根根清晰的肋骨大剌剌地绷开了皮肉。可是周颂说不出话来,脖子仿佛被一只手掌掐了。
那边的乳头胡乱流窜过温热的水液和一股胀痛。
商野张大嘴吸着奶头,又接了满口奶水。下体的阴茎也被急速缩绞的骚逼夹着,很紧。
周颂甚至不太敢大口呼吸,太可怕了。他是被商野压着,又被吸开了奶,又被送到了高潮。
商野的喉结滚动,把奶水吸走了以后便扣着周颂凸起来的肋骨,一下下往逼里捣。肉洞里面含了精水,整个阴道和宫腔都是热烘烘的,夹得他头皮发麻。
他去亲周颂,嘬着周颂的嘴巴亲。
他们之间产生的碰撞声音稠密厚重,一道道钻进周颂的耳朵。他全身都瘫软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道。被操狠了,只能小声哭,让商野轻一点。
可是操红眼的Alpha哪里能听进去那么多呢,只是稍微收敛了两下就又管不住,顶得好用力。
床在他们身下,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得很厉害。
在最后几次深顶以后,商野紧紧搂着周颂,嘴巴不断亲周颂的耳朵,“我爱你,周颂。”
Alpha的声音一如既往,有爱意,有欲望,流进周颂的耳朵。
下一秒周颂呜咽出声,精液很多,一滴不漏射进了他宫腔里面,他的脑子像是浆糊那样乱,抖着手臂回拥着商野,“...我也爱你。”
演唱会完了以后,商野休息了很久。他没有跟周颂举办婚礼,就跟周颂一起去很多地方玩了。小稚被商野扔给了商逸阳和商母带。
为了弥补上一次冬天去看海没有尽性的遗憾,他们又在夏天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