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备,许少卿关了录音。
其实安鲤也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任何事。在他身上趴了一小会儿,就翻到一边去平躺着喘气。许少卿立刻扭头看过去,看到安鲤头湿漉漉地向后倒着,发际的绒毛像清晨沾满露珠的小草一样晶莹可爱。他的锁骨上浸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光影正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在颈间流动。
小鲤鱼。
许少卿立刻撑着胳膊爬过去,伸出舌尖,轻轻顺着他潮湿的发际舔到耳后,一路向下,经过侧颈,锁骨,胸口,然后停在一颗乳头上轻碾。
安鲤皱了下眉,却没推开,只是说:“脏不脏……真是个变态。”
许少卿含住他的乳珠高高扯起,“啵”地嘬了一口,乳珠就弹了回去,黄豆一样挺着。
他舔掉嘴巴上蹭到的汗水,又绷起舌头,用最上面那一点顶了顶硬起的乳尖,故意用一种很变态的发嗲声音调戏道:“说人家变态的时候,自己不要硬啊哥哥。”
安鲤一滞,不知为何晃动了一下眼珠,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
然后他垂下眼睛看自己的“黄豆”。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眼许少卿,竟然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
这个默认的态度让许少卿一阵兴奋,他很想提枪就上。可是手里还抓着罪证,他得先去处理一下。
“我先去清理一下,你等我回来。”许少卿说完,掀了被子,动如脱兔,快速冲进了洗手间。
“……”
安鲤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愣。
他跑得也太快了吧……
记得自己第一次被许少卿弄完的时候……真的是动都动不了。不仅当时疼得生不如死,而且两三天都觉得肚子里有些隐隐下坠,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两相比较,他有些难过地想。看来自己真的是“不行”啊。
既然,想到了初识那一天的事情,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对比起现在的状况来。
当时是犯着什么样的恶心,才忍下来和一个男人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感觉的。可现在,自己居然想方设法地把当时那个男人死缠烂打地留住,想上他。
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
可是他一直都很好看啊。
安鲤拉起被子遮住脸。
……
哥哥。
……
“小鸭梨,你是小鲤鱼的好朋友吗?让我给你清理清理你的小菊花……”许少卿站在水龙头前,打着节拍胡言乱语,一边扭腰甩他半勃的玩意儿,手上也在加速清洗着飞机杯。
今天怎么做呢。是射得快一点,多来几次?还是少来几次,但每次玩久一点。
是操得他直到射不出来呢,还是就不许他射,求我给他弄出来。
……对,要听他喊救命。上次没有看到,这次要正面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话说回来,装得一副憋屈样,竟然敢偷看我。可真闷骚。
他果然是喜欢和我做的吧。
想到这个,许少卿刷得更快,肉棒也兴奋地弹了两下,举起来了。
他把飞机杯倒扣在收纳盒里,然后放回镜柜中。接着他轻盈地小跑回屋里去。
“小鲤鱼儿……”
他奔到床边,看到安鲤整个人包括脑袋都在被子里盖着,犹疑了片刻,心里一紧立马一把就掀开了被子。
安鲤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极其疲惫的小呼声。
“……操!蠢货!”许少卿骂了一句,跪上床去拍他的脸:“你现在睡觉你是人吗?你算算我帮你弄了多少回你都没给我射过!你他妈怎么好意思睡觉!”
安鲤没反应,他就又靠近点,抓住肩膀轻摇起来:“喂!喂!”
安鲤给摇得仰着头长大了嘴,但仍然没有醒,只是有点半梦半醒似的哼哼了两声。
“我操你个爹安鲤!”许少卿狠骂了一句,把他扔回枕头上,自己也翻身滚到床另一边去躺着。
躺了一会儿,他就又坐起来,跪在安鲤身边,抓着他的手握到自己坚挺的阴茎上用力撸动。然后他另一只手撑着俯下身去,头顶着安鲤的头,含住他的一片耳朵,用粗糙的舌腹剐蹭耳背,用舌尖挑逗耳垂。
许少卿闭着眼睛,全神贯注细细地舔咬。安鲤的耳朵很软,被舌头顶得乖乖地躲闪,很可爱。上面还有一些幼小绒毛,口感更加可爱。许少卿舔了一会儿就渐入佳境,呼吸逐渐粗重,感觉不够过瘾了。他起身捏开安鲤的嘴巴,只把龟头塞进去,让安鲤含着,一边自己撸动柱身,一边轻微挺腰,让他的牙关磨蹭自己敏感的冠状沟。
又弄了一会儿,正爽的许少卿突然想,操,好他妈的像奸尸啊。
他想到这儿,差点萎了。这时安鲤的头突然动了。大概是闭不上嘴巴难受,他牙齿咬着冠状沟用力磨了几下,嘴巴也裹着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往里吸了吸口水。
“啊……”
突然而意外的刺激让许少卿没忍住,下腹一阵热流急窜,居然挺着身一下就泄了出来。他怕呛着安鲤,慌忙抽出,然后继续自己手冲着,看着剩下的一股一股精液,喷薄而出,撒了那个睡颜满头满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