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你做。”安鲤突然咬着牙说,“我又不是同性恋。我不是。”
他又像自我确认般高声说了一次:“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想和你做!”
“……不是就不是,你叫个什么。”许少卿冷冷地停住手,“你很直很光荣?那你别卖屁股啊。”
许少卿似乎意兴阑珊,顶弄他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可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恼火地对着安鲤说:“前面起不来也没关系,软着也可以出来的,你知道吗。”
许少卿猛地抱起安鲤的双腿,把他的身体往下错了错,又把肉棒拔出到几乎马上就要弹出后穴的位置,接着顶紧了他肠道的上壁,猛地一插到底。
安鲤浑身一哆嗦,仰着头,咬着牙发出压抑着的咯咯声。
许少卿就这样拔到头,再一插到底。反反复复不间断,直到安鲤紧绷的肌肉都瘫软,战栗,时而像一滩水化在他的怀里,接着又不断挣扎着企图绷起逃离。
但安鲤依然没说话。
许少卿阴沉地注视着他的反应,想要再来一轮,电话又响了。许少卿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周小芸在打电话,估计是没等到人着急了。
“要接吗?”他问。
安鲤:“不要……啊!”
趁着安鲤张嘴说话的时候,许少卿又再次阴险地一杵到了头,于是得到了安鲤的一声呻吟。
“你瞧你是喜欢的吧。”许少卿依然冷冰冰地说,“承认我就放了你。”
怀里的人紧得像个石头,绷得像张弓,依然沉默。
许少卿撇着嘴啧了一声,抱着他的两条腿开始用力打桩,每一下都用最长的距离,从薄弱敏感的穴口开始,碾压过整个酥痒的前列腺,再一直顶到直肠的最深处的感觉陌生又胀痛的一点。
安鲤终于忍不住地哼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些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可那动静听上去,却更让许少卿兽血沸腾,用尽全力,非要让他被自己弄死掉不可。
“我跟你说过我是直的。你也说过只是交易。为什么非要逼我过线”。
不知道。可能因为自己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见不得人家好。或者,可能对自己太自信?受不了人家说“不想和你做”。总之,错的是我。但我要你受着。
你可是我花钱买的。
化简,就是“我的”。
许少卿把安鲤箍在怀里,下身野蛮地用力撞着,把安鲤苦苦隐忍着的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的呻吟声撞得细碎,而唇舌却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吻吸咬安鲤的后颈和耳朵,仔细品尝。
他想,即使不是牛奶味,只是劣质的香皂味,原来他也是喜欢的。只要那个香调里有这个蠢东西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他就会被催情。
他的手指拂过安鲤滚动的喉结和锁骨,继续向下,大把搓揉着他的乳肉,也不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拉扯。这个小东西依旧随便一碰就高高地胀起,敏感又好色,可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
许少卿一边抽插,一边照顾着他皮肤上每一个能引起惊颤的敏感点。终于,在安鲤后穴开始软绵绵地收紧的时候,发了狠地加速,然后攥住了他阴茎的根部。
安鲤微弱而悠长地哭叫了一声,听上去委屈至极,两只长腿也紧紧地绞在一起扭动。
他拍许少卿的腿,可许少卿没有停,而是继续那种深入到顶点的凶狠的抽插。过了一会儿,安鲤就跟着许少卿顶他的频率,发出了甜腻又短促的吟叫,然后浑身痉挛着,剧烈地抽搐不止。
许少卿这才停下来。问道:“喜欢吗。”
安鲤过了好久,才重新跌回许少卿的怀中,窒息般地喘着气。他无力地伸手去推攥着他阴茎的铁爪:“疼。放手……”
“还没完呢。”许少卿说。他依然死死卡住安鲤的阴茎,趁着安鲤余潮未消的时候再次往他的身体里猛冲。
“嗯……”安鲤的腰几乎是一下子蹦起来了,拼命挣扎,可是许少卿扣得他死紧,强迫他被固定在自己的怀中,遭受机器一样坚硬凶残的撞击。很快,安鲤就迎来了比第一波还要恐怖绵长的高潮。
那不断剧烈起来的痒意从小腹和尾椎辐射到全身,他浑身都麻了,像是有蚂蚁大军排着队地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涌向全身,那感觉令人恐惧至极。他只能像溺水一样,伸手去抓许少卿的的衣服,拍着许少卿的胳膊求饶。
“啊……啊……救命……”
“喜欢吗?”许少卿又问。
“不……不知道……饶,饶了我吧……让我射……”
“……不知道?还能让你射?”
可惜没有镜子,许少卿看不到安鲤的脸。他很想看。他想知道被操到叫救命的时候,安鲤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等他再次瘫软下来的时候,许少卿就立刻开始了新的顶撞。
这次那种感觉出现得很隐秘,又很慢。好像因为安鲤刚刚已经见识过绝顶的高潮,就很难再到了。只是不上不下,似有若无地痒着,让人在半空中漂浮,抓狂。安鲤双腿不断地绞紧又放开,而许少卿也契而不舍,好像知道他一定会到一样,仍然保持着凶猛的速度冲击。
四五分钟以后,安鲤先出现了一个小高潮,很快就过去了。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产生了一个幻觉,他看到了一个遮天蔽日的大浪漫过了他。接着,他好像失去了他的下半身,和大脑。
他放肆地呻吟起来,随着那滔天的巨浪,一声接着一声,腰腹也如过电一样疯狂地抖动。许少卿不得不在用力控制住他抽搐的身体时还捂住他的嘴巴。
许少卿完全控制着怀中的人,从安鲤的声音和肉体中感受自己为他带来的癫狂的快感。他的性器依然火热高昂着,没有要泄的意思,但他也不着急。他好像愈发明白1号不射的时候快感来自哪里。
这次结束的时候,许少卿感觉到好多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了,流进了他的袖口里。
安鲤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超负荷的喘息伴随着自尊全无的抽泣。。
“喜欢吗。”许少卿没完没了地问。
“……”
没有得到回答,他就再次箍紧了怀里的猎物,像是在准备新一轮严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