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了,是吗?不过你现在只能给男人操。
许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两颗卵蛋都感受到安鲤鼻腔中急促又绝望的灼热呼吸。
然后他俯下身,含住安鲤的阴茎,饥渴地舔去柱身上的淫液,然后还用力嘬了两口马眼。安鲤失了神一样地猛往许少卿口中顶弄。
许少卿知道他要到了,就按住他,吐出来,马上用手指狠狠钳住他阴茎的根部。安鲤整个人像泻了力似的筛糠,呜呜地用力抽打许少卿那只罪恶的手。
许少卿:“我知道你不想在跟同性恋做爱的时候射,帮你一把,不客气。”
安鲤像是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哭包。
他有点遗憾自己那东西太粗,不敢往安鲤的小细嗓子眼里多捅。如果他也像普通人那样就好了,他就能操安鲤的嘴巴操个爽,连续抽插几百上千次,直到把精液射到他的喉咙深处。他意淫了一会儿,也只能忍着,又对着安鲤的喉咙深深抽插了五六下,就把肉棒抽了出来。漫溢的口水像喷泉一样撒了一地,渗入暗色的地毯中。
他抽出来的一瞬间,安鲤立刻翻转身体面向地面疯狂咳嗽,尖锐的喘息声像是肺痨病人刚跑了个马拉松。他喘了好几分钟,也咳了好几分钟,才算一点点消停下来,浑身上的红色也才开始消退下去。
“舒服吗?”许少卿蹲下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安鲤,微笑着,“被男人操嘴巴都能给操到要射,还真是个天生玩物。”
安鲤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他张张嘴,却没出声。于是他用了点力又说:“我……”
他只说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这个字也只出了个气声。他好像哑得说不出话了。
许少卿:“……”
“这么严重?”他怀疑地说着,扳着安鲤的脸,捏开他的下颌。
安鲤被迫张开嘴,嘴角溢出了口水。可那口水却是黏糊糊的鲜红色。
许少卿:“…………”
他心里突然乱了。他确实是挺喜欢看这蠢货的惨样的。不过吐血什么的场面未免过于凄惨,过了让他快乐的阈值。
……自己刚才是在血里插他的喉咙吗?
“你要不要……要不要去医院?”
他轻声说。
安鲤眼神有点惊诧,摇着头,爬了起来,下地拿了免费的水打开喝了几口。
“啊,啊~”他试了试声,好多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许少卿,好像有点绝望:“你怎么还没出来呢。咳。”
绝了。插的时候好几次安鲤都觉得那个硬度和粗度一定是要射出来的。结果居然一直到抽出去他都没。
许少卿仰头看着他,神情有些复杂。
过了好半天,他站起来,走到茶几旁拿起自己的包,取出一捆钱递给安鲤:“……今天就到这吧。”
安鲤:“……”
他接过钱,走进浴室,揣进自己刚才胡乱扔在马桶上的裤子口袋里。
他对着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然后他走出浴室,站在许少卿对面,说:“既然是交易,咳,还是要遵守约定。咳咳。我不希望你下次再找茬,说要进行这次剩下的一半。这样岂不是只要你不射,我就永远都要给你上……咳。”
许少卿:“……”
这个时候突然精明个什么劲呢。
他摆了摆手:“不会。交易完成。你走吧。”
安鲤狐疑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他抿着嘴,恨声叹了口气。
他真是被这个混蛋给鸡怕了。
于是他竟然慢慢地走过来,站在许少卿面前,轻轻抓住他蛰伏在腿间的大蟒揉搓。
“你……你还是射出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他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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